“还是天生禀赋,哪怕重伤……也能很快自愈?”
随后我就明白了,为什么会忌讳让我看诊和救治了。虽然只是远远的瞥上一眼。
因为对方是女的,其次,对方是个年轻的女性,又者是个曲线颇为优美的女性,再者她受伤的部位在貌似前身,最后,最厉害的伤势在胸腹之间的隐私位置,于是事情就大条了。
“夏生……”
他换了个称呼和语气。
“能否……打个商量……”
“怎么说……”
“你也看见了,身为女眷委实有所不便之处。”
他有些期待的看着我。
“能否从侍儿中选出一人,有郎中稍作指导,代为处置呢……”
“断然没有偷师的意思……只是权益救人之用……”
他似乎是误会了什么,连忙摆摆手。
“事后定然不吝重谢的……”
“简单伤势的处置,你们也会吧……”
他点点头。
“但是这种情况是你们已经处置不来了,才找上我的吧?”
继续点头。
“要是仅凭一些口头上的吩咐,就能做到准确无误,那还要人苦读医书,并且打下手问诊行方数载才能出师的传统,有什么用。”
“我辈干脆扫地出门回家种菜去……何苦在东奔西走的丢人现眼呢……”
“或者说不用望闻问切,仅凭别人只言片语的转述,就能治病救人的手段,我要是有这个本事,还用得着游走四方讨生活么?”
“说到底我担待不起你们的寄望,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好容易做到最后还是个女的,这种天上掉下来来的福利,我这么可能轻易放手。
“这……”
他脸不由囧了一下。
“断然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我作势欲走,就听到领头一件房里,咕咚一声的偌大动静。
“昏死过去了……”
这句惊呼声,成为压倒他犹豫和俳徊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乘机拨开那些手足无措的侍女阻拦,走上前去,不由叹了声赞,虽然背对着我,但是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个曲线优美的女人。
轻轻的翻过身来,却发现对方已经,被遮上了一张可有可无的面纱,正轻轻打着摆子,看起来颇为不妙。
脸色潮红重泛出一种死灰色,摸上去热的惊人,手脚却青的泛白,我又摸了摸关节里和脖颈上的脉动。然后突然掀开盖在身上的绒毯,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印引入眼帘。
其中最严重的是肩胛骨下,还有外力硬折掉,而留在里面的箭头,贯穿加撕裂伤,虽然没有什么流血,却已经散发出一种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