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小心看过你身体的人,就要无条件嫁给他什么的……”
“混账,怎么……”
对方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声,却牵动伤处通的连剩下的话都没法说了,只能伊伊呜咽这流出豆大的汗滴。
“既然没有,你又何必在意这,一时半会性命攸关的权宜之计么……”
“若是命都没有了,一副死皮囊有什么什么怕人看的……”
“俗话说,医者父母心,你难道害怕在父母面前,露出身体么……”
“或者说,我若是看起来不是这么年轻。”
“而是个胡子大把,头发发白的老大夫给你处置伤势。”
“你就没有这么多心思和压力了吧……”
“你至少运气很好,我对伤创科,还算有些经验……”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吹嘘道。
“你有马鬃么……”
“需要马鬃染白了,然后黏在我嘴上,权做胡子啊……”
“这样看起来,不是嘴上没毛,你就可以安心一点了吧?”
然后我听到某种嗤嗤声和灯火的晃动,似乎是想笑,确实没敢笑出来的动静。
“够了……”
“闭嘴……”
同时两个声音响起。
前一个是坚持要站在身边,监视我一言一行的那名侍女,后一个令人意外的,则是来自我的患者。
“阿琳,你退下吧……”
她吃力的扭过脸来,对着侍女低声道。
“这……”
领头的侍女,脸色变了变。
“郎中说的不错……”
她丝丝咬着牙根虚弱的道。
“是奴冒昧,太过着意表象了,但请尽管行事好……”
我倒是微微惊讶了一下,她这么快就调整好心态了么。
接下来再没有多说话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着牙齿哼哼有声,就在嚼谁的骨髓。
“若是不想留下一辈子,都褪不去的疤痕的话,就前往不要乱动,老实躺足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