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
半夜穿成这样跑到我舱里来,我多少有些明白来意,但还是装傻道。
“两度三番的救助之恩……”
“要报恩,不能自己来么,为什么要牺牲别人……”
“当然是奴自愿的。”
她不假辞色的道。
“阿姐自有其使命,断然不能为你这个。”
“还真是个衷心的……”
我微微眯起眼睛,不由有些怒气和愤然。
“那我想怎么样的都可以么……”
“尽管对奴使来……”
她有些失态的喊出来。
“既然郎君不想本家有所牵扯,就请不要在纠缠阿姐了……”
“这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他人指使的……”
我看了看她倔强的表情,心中有了答案,忽然有些索然无趣,挥挥手。
“你走吧……”
她不再言语转势欲走,却发现我又挡在门前。
“你还想怎样……”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差点一不小心做了,被现代人誉为禽兽不如的事情,这个可不行。
“嗯,我改变主意了。”
“或者说,你这样回去能够对她交代么……”
她垂首不语,却是用眼角冷冷斜了我一下。
“既然这样,我就收下她的好意了……算是两清了……”
与其纠缠不清下去,不如一鸟在手先,我已经有所决定。
“不过,我不想搞出人命,而有什么牵扯不清……”
说实话我可不想若干年后,莫名其妙冒出个流落在外的骨肉什么,跑来问我“你可曾记得淮河边上的念奴”,而演出一场家庭伦理闹剧,毕竟古人可没有什么亲子鉴定的手段。
“所以,嗯我们可以换一个方式,实现你的交代……”
我后退两步坐了下来,将目光停留在她高翘耸立之上,拥有不错的轮廓和尺寸。
“先把碍事的东西脱了吧……”
她犹豫了下,还是脸色有些不虞的,闪过诸如悲苦、不忿或是其他东西,咬咬牙拉开裙带的花结,松散的裙边像是迎风绽开的花苞,让室内仿佛一下子,充斥着女子的体温和气息。
“慢慢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