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害的……”
“我本来不用如此的……”
“只要把你们交出去。”
“然后呢……”
我冷不防推门开声道。
“我们一起乖乖束手待毙,被人家做猪羊一般屠戮么……”
“既然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你以为对方还会放过任何可能指认的活口么……”
“止步。”
对方激动的跳脚起来。
“否则谁都不得好过……”
“我可是易安候,大府的资政,宗藩院的元老……”
然后他像是神经质的妇人一般喋喋不休。
“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派人与我保证过的……”
我摇了摇头,怎么走到那里都有这种二货啊,或者濒临绝境的恐惧,已经让他们精神崩溃,利令智昏了么。
说话间我又和他拉近了几步。
“你送上来正好……”
他脸上露出一种得计的潮红色。
“只要拿下你……”
“是么……”
我摊开双手,让他看清楚我并没有武器,又走上前一步。突然按住腰带扣,抽出腰间的软刃,拼着感觉对着大致方位,猛然一抽。
一声惨叫,他举着被削断四根手指的手掌,脸上一大块皮肉,也突然开裂迸射出血水来,然后被我轻易的用软刃拉住脖子,权作掩护。
“这下你该怎么说。”
然后我对着那些如临大敌,迫不及待把刀剑往人质脖子上架的同伙,做出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说。
“你们尽管动手好了……”
“什么……”
这下,不但是那些同伙,连人质们也脸色变了变。
“死在这里和死在叛军手中,有什么区别么……”
我继续道。
“但至少我会找出你们的全家老小,猫狗鸡犬的一个不留,为她们陪葬的……”
“你怎么敢……”
有人武器拿不住,叮当一声掉在地上,这像是一个信号。
然后轰的一声,旁窗被撞开,叫来的后援在伯符的带领下,一拥而入,将那些同伙一一打翻制服,霎那间就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
片刻之后。
“这是怎么搞的……”
我看着有些委屈的谜样生物。
“不是让你和阿蜜轮流小心盯着么……”
“谁知道那些女眷里有内应,直接把人骗开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