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晚上请你泡汤如何……”
作为广府社交活动的传统之一,我邀请她泡汤,也是一种亲近的方式。
只需用隔板和纱笼,将一间静室分成两个空间,然后摆上当初从婆罗洲送来的,全新定做的两只大汤桶,就成了临时的浴房。
在广府只要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从衣食住行,日常起居,从房子到奴婢,没有什么是置办不到的,因此各种香汤热水皂具油膏花瓣药材和保温的柴碳,都准备齐全。
浸没在散发着药材和花卉香味的热汤里,听着隔板另一端,三个不同年龄的小女孩儿,各种打闹嬉戏稀里哗啦的水声,我居然难得的没有任何的旖念。
待到泡的身体格外舒坦,穿着宽松的浴衣,喝着新榨的饮料,吹着庭院里的凉风,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前进的方向。
前些日子短期投机所获颇丰,这些钱财也要投入到合适的地方,才能最大的发挥效用。这次夜宴上的见闻,则可以作为一个修正和参考。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一旦有了正式的官身之后,就得退到幕后去经营另一个层面领域的事情,作为明面上主持这些事业和项目的她,的后盾和暗中配合。
我突然瞥见她手腕上的线痕,某种类似伤疤的东西。
“这是早年不小心弄伤的一点回忆而已……”
她感觉到我的视线,轻描淡写的道。
我暗然不语,这……更像是割脉自杀未遂者留下的东西,而且不止一道,好吧这只谜样生物的成长过程,似乎也充满了故事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稍稍迟了一点,却有些惊掉下巴的,看着坐在淡定的有些过分的谜样生物,还有对面正坐的前人妻眼镜娘崔绾婷。
虽然一身素色纱裙,不施容妆也有相当姿色的她不说话,但是没人可以忽视她的存在感。更别说还有一只时不时瞪着她的抱头蹲,以及除了玩小刀和表现吃货水准之外什么的,继续刷新存在感下限的呆萝阿萌。
这是什么节奏,准备在我家上演前未婚妻和现任的女性合作伙伴的宅斗修罗场么。我这又不是操与杀之法兰西里,那个被亲生妹妹控,又对堂姐有着异乎寻常占有欲的主角心路历程。
就在这种诡异气氛中,最先受不了,落荒而逃的还是我自己,我甚至连扒拉咽下嘴的东西是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匆匆起身道一声。
“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