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藌啊,怎么了……”
我咕哝了一声,抬手摸头抚慰到道。
“梦见可怕的东西了……”
她伊唔这某种哭腔道。
“你又不在身边……”
我嗯了一声,换了个舒服姿势对她说。
“那你就趴上来好了……”
将她抱着趴伏在崔绾婷满是晶莹痕迹和牙印的胸口上,让她枕着那对软绵绵的事物,然后我对着尤有倦容,被突然加上来的多余重量压的有些半醒未醒的崔绾婷道。
“我们继续吧……”
“这个样子我又有情绪了……”
当我有些心满意足的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感觉得头顶上似乎冒出诸如“隐藏亲密度+1”“身体服从度+1”“鬼畜度+1”“崩坏率+1”“信赖度-1”“后宫风险+1”“工作效率-1”之类的无形数据。
思绪也通达了许多,身为一个身形正常的男性,果然还是定期需要女性温柔怀抱的宣泄和交流啊,不然就会变成满心纠结趋向扭曲的宅类生物,或是具有厌世和作死倾向的反社会份子了。
……
广府城郊,某个番人帮的窝点,已经是满地的血腥狼藉,形似破败的建筑的深处,被拷问催逼的惨叫声,一声紧过一声。
少数几个女性,已经哭不出声来,只剩下本能的沙哑呻吟,以及那些不甚满意的男人们,狠命抽打的噼啪声。
“又死了一个……”
一名满手血污,笑的腼腆的年轻人,走出来汇报到,仿佛这就只是一件吃饭睡觉一般的平常事。
“不过最后的藏匿处,也问出来了……”
“干得好,黑鸡……”
年长资深的队副,对他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鼓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