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再次深切感受到,拥有稳定根据地/地盘的必要性和紧迫需求了。
为了获得前沿军行司的支持和反馈,我甚至不得不忍痛割爱,挑选了一百多匹品相外观最好的,作为进呈的战利品送过去,以换取某些补给重点上的承诺。
然后又给后方留守的商团和辎重大队送过去几十匹,作为馈赠和打点之用的礼物。给相熟的刘延庆、程煊等少数人名下,也送了几匹,算是巩固矫情和关系的不时之需。
在这个时空,好马就如后世的豪车一般,属于某种高大上的身份象征,特别是对相对缺少良马的南朝来说,也是不多见的。
但是对于我军获得这批战马最高兴的,却还不是我那位善于照管马匹的斥候队长燕九儿,而是军中随行的专属兽医“悲风”,没错就是这位“悲风”。
见到这么多的牡马,他的表情就仿若西游记里的猪八戒进了女儿国,又如臭作老师应聘了封闭女校,见到了自己未来的预备役后宫一般,各种流着口水,傻笑着抚摸着这匹,摩挲着那只,这幅很有些此间乐,不思蜀的模样。
让每一个不知情的人见到了,都要忍不禁不寒而栗而毛孔战战,好吧,作为少数知情人之一,至少我可以安慰自己,起码目前他还没有对公马表示出兴趣。
另一个因此高兴的人,还有绰号“白贪狼”的随军主刀医官苏荆,因为各种摔伤和踩踏意外,让他所在的医护站里,总是人满为患。
因此得到许多新的实验素材之后,连带他总是容易神游天外,YY与自己虚拟的双胞胎妹妹各种神交互动的精分妄想,也好上了许多。
不过被我们扣下的那团人马,除了放回去报信之后,就没有了下文了,让做好各种扯皮和交涉的我部,有些空对空的失落感。
而刚刚经历了一场差点就全部覆灭的,生死惊变后的副将辛稼轩,也似乎陷入某种情绪之中,我虽然努力劝导过,但是一时半会似乎没那么快走出来。
相比之下,第五团副张宪,倒是丝毫未受任何影响,反而是因为得到一批配属的坐骑,十分精神亢奋的筹谋着重建第三大队的事情来。
虽然这场突然而至的遭遇战,让辛稼轩带出去的那只人马,损失有些大,但是能和他们一起坚持下来的人,都算是有不错的意志和经验,被顺势补充进了那只铳兵团的缺损序列里,然后新建了个第五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