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沿军行司的军旬例会上,数位大佬汇聚一堂,检讨得失,商榷部署,然后随着各部调遣分派事宜的既定,新进大出风头的某人,再次成为了这些位高权重帅臣们的新话题。
毕竟相比重兵云集在徐州境内打生打死的大多数部伍,一只游离在外围的军队,居然一不小心就打出一片横跨数州的天地来。
“新军左厢拿下宋州了?……”
“他们还跑得真远啊……”
“那陈州和徐州的防要怎么办……需要我们调人过去填补么……”
“擅自进军,而将战线,牵动破坏帅司的全局部署。”
“这个抗命重罪,总算脱不去了吧吧……”
“说是抗命就过了吧……”
“他们的战线,难懂啊不该在毫州么……起码还西拓了数百里方圆不是……”
“再说,毕竟是不知帅司本意的无心之举啊……”
“我辈身为帅臣,总不能贸然做那不教而诛之事吧……”
“哪有任此辈牵动帅司而走,岂不是鼓励各部擅专独断。”
“国朝体统何在,帅司威严又何在……非严惩不得警效……”
“新军右厢,难道不是从帅司之命,在外游走机动的么……”
“如若重处,只怕各军将士反要寒心畏战的……”
“好歹独立为国朝夺得了三州之地……”
朝堂之争被带到了军行司历来的后果就是,关于当事人和所部的具体处置,在一片各不相让的争议中,无果而终继续搁浅下去。
但对某些耿耿于心的人来说,其实还有其他间接达到目的的途径和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