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敢于就地扩充部队的底气所在。既然我军得益安然从河北全身归还,那接下来的事情和立场又有所不同了。
而刘延庆所部,因为在后方休整的缘故,在前方内线战败的时候,倒是乘机收拢了不少友军的溃兵,又获得了我军转交的部分兵械,让他的新军后锋部,逐渐恢复到七千人左右。
好歹我的人与刘延庆部,两下合兵一处,也有堪堪近两万人马,足以与陷入某种困局之中,而应对有些乏力的帅司,进行一番交换和要价了。
但根据我的幕僚们分析,不管帅司那些人再怎么堵心和纠结,在现今有些恶劣的局势下,也没法继续把我这只犹有兼职和战力的部队,晾在那里不管不问太久的。得到回归的消息之后,他们应该比我还着急才是。
因此我并没能等待上多久,又过了两天,打着伞盖颇为招摇的颁旨使臣,在身穿锦绣罩袍的内班骑兵护送下,就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我军中。
然后是一番,擂鼓吹号点齐人马,聚拢众将众星捧月一般的,将对方一行相迎入营中,然后摆下香案聆听上谕。
在这位宣旨的中年内使,勉为其难的收了一袋子金锞子,留在帐中面谈了一小会之后,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留下一片云彩,我们也就成了大本营新置的御营左军。
当然,按照这位殿中给事朱彦的说法和交代,这御营军可是比同拱卫十二军标准的,享有一流野战军待遇和资序。
特别考虑到我这只新式战法的部队,在军前的实际情况,一应旗帜服色沿袭不变,只是在各营团队火的大小风雷旗镶边上,增添了御左两个银绣大字。
此外,作为御营的象征,给带来了全套全的军中鼓吹,在主将的扈卫亲随里,也多了六对旗牌和枪戟,作为御营统制官的专属仪仗。
与此同时,同样被编入御营军资序的,还有另外四支部队,其中包括那只曾经在配下协力,名为新军右厢马军,给改编成了御营前军;此外还有一面之缘的徐庆和他的踏白军,给改编成了御营后军;
而其余的两只部队,则出自中路和西路的麾下,显然也是颇为善战且功勋卓著的部队,不过估计就没有什么机会相识了。
虽然同样是统制官,但因为御营左军的主将,乃是大军序的统制官,于是我的本衔也破格再升了一阶,为正四品下千牛卫中郎将,权郓州经略副使,勋受护军将军,国爵永兴县子,食邑两百。
这样,我就算没有继承罗藩那份家业和名号,这个国爵也够我传家后人,饱暖无忧的吃上两代俸禄了。
依例辛稼轩也迁升为御营左军副统制,权郓州兵马都监,从四品上;赵隆为御营左军都虞侯,权郓州提刑事从四品下;陆务观为左军参议,权毫州长史,正五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