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一贯清直耿介,深的我辈同赏,却不知为何会突然失心疯,做出此事来。”
……
“再后来……”
“李伯纪等都被朝中来人带走之后,就在没有回来了……”
“某却被忘在了狱中……”
……
“愈年后,某被放出来之后,社中诸人早已经不在了……”
“觅得原处苟且栖身,以印书糊口……”
“却不防本地战事又起,被裹入军中……”
……
“如今幸得童屠户仗义相助……一路扶持和救助……”
“逃过数次城中的杀劫与变乱……”
“才苟全一隅,幸得与君相见……”
虽然说的这些年坎坷流离的岁月,但他神情上已经是淡漠的波澜不惊了,就像是在说发生别人身上的故事一般。
“却是被我给殃及池鱼了啊……”
我叹息着道。
“你不觉得应该怪我么……”
“怪与不怪,现今又有何意义了……”
他很有些沧桑苦笑了一下。
“天下大势焚如洪炉,又有谁人能真正避得过呢……”
“就算没有这个因由……洛都那些人,又会轻易放过插手青徐的机会呢。”
“我辈不过是恰巧身在其中的扉粉尔。”
“那,现下跟着我干如何……”
我手中摩挲这茶盏的边缘。
“虽然功名利禄什么的不敢保证。”
“但是衣食无忧,保暖无虞却是不成问题的……”
“对了……”
听到这个邀请,他没有回答,而是有些神情复杂的问道。
“不知有德在军中,又是所任何事……”
“这样吧,且让某来猜一猜如何……”
他随即又苦笑摇头道。
“当年初逢夏兄,便知君非是池中物……”
“只可惜招揽不止,错过了这个机缘……到要仰仗于你了……”
“如今我观有德,已经是扈卫成群,拱卫森严……”
“在军中,最少也有一个正将或是指挥使的出身吧……”
我只是笑而不语,却用眼神鼓励他继续道。
“难道是兵马使,或是都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