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的不说话,无论身处任何环境也是这么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却也意外的在军队内外,得到了某种出乎寻常的人气和反响。
以至于,当我听取士兵委员会反馈的时候,也不免吃了一惊,难道我的军队中,还藏着这么多的萝莉控和M抖向的绅(变)士(态)。
于是,在左近第五平等人的暗示和建议下,我甚至考虑起,要不要将错就错的,将她顺势塑造成类似代表本军,招财猫式的吉祥物存在。
……
而在沂水边上,坐着牛车上奔上新前程的,前奚部战奴普速完,也觉得自己依旧是幸运的为长生天所眷顾的人。
虽然在运输队里遇袭后,次一时间就跳下了冰面,又差点淹死在淮水的冰河里,好容易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爬上岸,却发现大势已去,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做了一名俘虏。
但至少没有被那“无形的恶鬼”收割去灵魂与性命,按照战场间的传闻,在那面紫电赤焰的风雷旗下,都是手持雷霆而杀人无形的罗刹鬼。
与他们对阵的时候,往往还没看到敌人是如何的出手,也不知道如何抵挡,尤在马上驰骋如风的骑士健儿,就被无形的尖锐之物,给贯穿击杀而纷纷栽翻跌落下来。
虽然后来一度有人发现了,在尸体里残留的变形铅丸,这才多少明白对方是如何杀伤犀利且无形的缘故。
只是他们还是会习惯性的用“无形的恶鬼”,来形容被这些南蛮子铳击之后留下的伤创。
因为,与他们在延边塞外见识过的火器有所不同。这些南军所发射的铳子,被打在身上一发就是一个对穿眼儿,外面看起来创口似乎不大,但是内里的皮肉器脏却是被捣烂了一大块。
若是正巧打在胸腹上要害,就算是当时不死,事后则以他们的医药水平,也很难有救得回来的机会;若是打到手脚,或是嵌在骨头里就更糟了,那就几乎代表着溃烂截肢,或者流血不止力竭而死的下场。
因为,迄今为止,他们还没有比较安全取出铅丸的办法,只能简单粗暴的割裂开伤口,用圆勺将变形破碎的铅子,从血肉骨骼里给一点点的挖出来。然后重新包裹起来,尽人事而听天由命了。
如果没有伤者当场被痛死或是昏阙的话,那亦有极大的概率,死于意外的内出血和内伤感染上。
因此,比起那些肉眼可以看见实体的箭创和刀剑伤,被这只南军火铳杀伤的结果,无疑是更加令人提心吊胆而不愿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