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在八卦她过去究竟有何种遭遇的我,就看到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泛散的眼角里不停的滚流下来,很快就打湿了耳根、发髻的大片。
但是随着她不停变化,而愈发难过的表情,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和艰巨起来,甚至有丝丝的口蜒,开始随着口沫气泡溢了出来。
我想了想,果断的一把扯开她的胸口,粗暴的解开前襟,顿时露出被水色束胸勒紧,而只剩扁平轮廓的两团事务。
然后随着抱头蹲依言拿来的剪子,割裂的嘶啦声,而迫不及待荡动着彻底释放开来,虽然是横卧在我膝上自由躺平的形状,但是看起来也是手掌难以合握的体积和分量。
而且因为进过充分的锻炼,并没有被自由落体的重力给改变多少,故而匀称扁圆的丘体,依旧盎然峭立的挺拔在上方的位置,让人顿时挪不开眼睛去了。
一想到如此美物,平时居然要被强行压的扁扁的,让人觉得毫不起眼,也实在难为她了。
但这样下来,至少她的呼吸已经不成问题了,也不再受到压迫和拘束了。
“嗯嗯,我要开始给她推拿了……”
我画蛇添足的对身边两只女孩儿解释了一句,然后就伸手像是握住面团一般,仔细的搓揉起来。
从上抚摸摇曳到下,又从下方揉捏弹动到上,一直搓揉到掌间麦色的肌肤泛红,而蜜色的顶端盎然胀大,随着晶莹通透肌肤颗粒的峭立起来。
然后我就逐渐忘了外面激烈的风浪,与摇曳晃动的不适,而迷恋上了这种身体接触的游戏和私密运动。
在两只大小萝莉,好奇而专注的眼神中,又重新开始了一番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全身探索之旅。
“这是檀中……”
“这是期门……”
“这是百会……”
“这是玉枕……”
我装模作样的一边介绍者,一边把玩着韧性十足的女体。大多数时候我动作和位置,只要顺着船舱的摇曳和姿势上的固定,就不用太过费力享受到她身体的本能反应。
上下其手的撩拨和挑逗,似乎成功分散了三枚的注意力和焦点,不适的症状也稍稍有所缓和过来。额角的发烫,也随着脸色的潮红和身体泌出的汗珠,而慢慢降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三枚终于在某种蹩眉的梦呓表情中,激烈的哀鸣了一声,急促喘息着,缓缓清醒过来。
然后发现自己肉光致致的躺在我的大腿上,浑身只剩下一袭,卷褪到大腿边缘的衣裳,而抱头蹲和伽嘉都在盯着她的身体,不由异常羞愤难当的激出,大片肉眼可见的皮肤颗粒,像只受惊的蚱蜢或是踩到尾巴的兔子一般,猛然反推我胸口飞身跳起来。
又跌跌撞撞的提裳捂胸,奋力甩下几点晶莹的水滴后,一路绊倒踢飞若干物件之后,才一头找到隔舱一头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