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些人眼中,不过是就算是全部死在淮东,也是毫不足惜的探路石、马前卒尔……”
“你又何苦为了一点好处,而屈身此辈呢……”
“兄长说的是?……”
听到这里郑七辋不由有些变色。
“难道还别有隐衷……真要到如此地步么?”
“有时候,死人可比活人更好说话和操弄后续啊……”
蔡候语重心长的解释到。
“就算他们在淮东如何的不堪……”
“但是一旦无故身死的话……嘿嘿……”
虽然蔡候嘿然不语,但是郑七辋却是已经有些毛骨悚然起来,不由开口叹息。
“何苦弄到这一步呢……”
“只是朝中新、老北人党的矛盾激化而相争不下……”
“于是开始有人在盘外之局,寻找相关干系的变招了……”
“或者曰,还有人更想试探一番,这孤悬在外的淮镇,是否还简在上心的尺度啊……”
“听私下的传言说,淮镇那里的治下,可是没有任何豪强大户啊……”
说到这里,蔡候突然就转而言他了。
“是以,所有田亩矿山工坊所出,皆入公中啊……”
“难道说……”
从弟郑七辋顿然也有些明白了过来。
“难怪他们在朝堂上鼓吹,要将更多人等安插过去了……”
“如果再出了什么是非和因由……”
说到这里,蔡候也是微微的点头。
“无论是市恩、卖好,或是威逼利诱。”
“背后那些人,才有可以发落和大弄起来的因由啊……”
“那这又与我等有什么干系呢……”
郑七辋还是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