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的辽城,议事大堂之内,正是人声鼎沸之时。
“五州之地,那可是五州之地啊。”
有人情绪激昂的高喊到。
“本家牺牲了两代藩主,死伤了无数的子弟和臣属……”
“辛辛苦苦打下的地盘,就这么大半为人做了嫁衣么。”
还有人阴阳怪气的接口道。
“说是代管一时,日后还有可能拿回来么。”
“那又怎么样,罗氏的根本还是在这辽东。”
自然也有人大声的反驳道。
“只要辽东还在,罗氏的根基就难以动摇。”
“其他什么的完全可以卷土再来,重新打算的……”
“再说了,拿这户口凋敝,遍地皆是薛氏残党,几乎被打烂的五州之地。”
亦有人帮腔道。
“换取一个长久强盟和助力,此乃是天大的好事才对。”
“这满万不可敌的名声和风评,岂是那么好善予的么。”
又有人继续剖析厉害。
“就连北国的大军,都不得不暂避其锋的。”
“也就更不应该给对方,留下背盟的口实和机会了……”
“别忘了,建安州等地,还在彼方手中呢……”
“就是,就是……”
还有人大声的赞同。
“再说了,有这么一个屏藩在南边,当得安心无忧……”
“其中种种好处和利弊,岂又是区区几州之地,可以随便换来的……”
“此乃先主的深谋远虑,也是藩代当机立断的先见之明啊。”
“尔等鼠目寸光,不识大体之辈,安得如此呼。”
议事大堂里再次上演了有些嘈杂的纷争一幕。
当然了,然后权位的移转和变动,都是以相关人等的权益添减为出发点的,有人得到好处和晋身,自然有人现有的利益受损,而由此不甘寂寞的。
比如,内定划分给各家管辖的地盘和产业,以及先前本家为了获取后续的支持,而许诺出去新多出来的各级代官职位,可以说是大都就此打了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