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湄有些不明所以的应声道。
“在广府替辛副使送娉回仪之时,有感而发的这首《春风得意马上作》”
“于是,隔日就被谱成了传唱之曲了……”
等等,我不由有些凌乱了,这不应该是出自南宋叶绍翁创作的七言绝句《游园不值》,小学语文课本上让人留下印象的内容;怎么还有陆务观的这个出处;但是我随机反应过来。
呸呸呸,童言无忌,祥瑞御免。
这一刻,就算他是另一个时空的大诗人陆游,这个时空的我重要副手和同僚,我也禁不住想打人或是当面唾他一脸的冲动。
这种危险的FLG能够随便乱立的吗。这“一枝红杏出墙头”,你这是夸人还是在咒你自己啊。不管日后是他还是辛稼轩家里出了问题,这都不是间接的给我事业添乱和增加麻烦么。
“郎君……”
然后就见她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和小心的问道。
“后院的水阁里关的那个……”
“哪个啊……”
我不动声色的暗道,终于还是问到了么。
“就是那个被宓儿用绳子牵出来的……”
女孩有些局促而紧张的看着我。
“……是什么人啊……”
“嗯,其实好孩子不要看,也而不要理会这种东西……”
我轻轻抱她横膝过头来,正视她的眼睛道。
“她们是罪人,对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包括当面刺杀我,以及构陷和危害我的事业……”
听到这里怀里的少女不由呀的一声身体颤了几下,却是本能担忧害怕地把我抓的紧紧。
“然而我又不想让她们就这么轻易的一死了之……”
“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留在我身边赎罪呢……”
我继续温言宽解着,一边亲吻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
“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湄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乖巧的顺势对我献出口舌来。
这个插曲,倒让我想起了被遗忘的手尾,一个专门的箱子还在后院瞪着我去开封呢。
于是,待到我重新空闲下来的时候。
“阿秋……”
我先是来到某个幽暗的房间,轻轻呼唤这某个名字。
随着窸窸窣窣的细碎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一个匍匐的身影从地上一处用丝绸和缎子搭成,还散发着熏香和花精油,混杂着女性气息的精致“小窝”钻了出来。
又手脚并抵的凑到我的脚边,用脸颊和肩膀还是有些生硬的做出,某种类似被豢养宠物式亲附和摩挲的习惯动作来。
还有一条毛蓬蓬的大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而拖在臀后的裙摆下轻轻摇曳着,就像是活灵活现的真尾巴一般。虽然距离像真正的宠物一般,用尾巴来表达心情还有些差距,但这个显然代表着某种无法逆转的趋势。
“看起来,你又有所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