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随着南下的北伐大军相继突破了传统的五岭天险之后,地方上响应和附从的声势,也开始一波高过一波的出现在了官军所致的地方。
乃至那些派来迎击的叛军,也是在稍稍受挫之后,就迅速知时务的大批阵前投降,或是当场砍了领头军将的脑袋而宣布反水了。
一时之间眼见就是平叛的形势一片大好了。
……
而在淮北道的首府徐州彭城,牙城后的罗氏新园里,正所谓是春宵帐暖日高起的一片静谧。
直到我被外面银铃一般的欢笑声所吵醒,已经是天色放光的大早晨了。
昼夜不停的供暖下温暖如春的床帐内,我也颇有些神清气爽兼心满意足的打量着,像是好姐妹一般并蒂花开的绾娘和苏苏;只记得动情之极时她们手挽手指扣指的忘情交叠在一起,婉转迭起的就好像是要让人融化在彼此体内一般。
然后,从肉致光光的温香软玉里挣扎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被我努力灌注饱满之后,似乎稍微动作一大就会让这些东西重新反馈到我自己的身上。
外间的声音让我有些惊讶,昨晚除了我预约了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意外,貌似谜样生物也找了湄湄她们几个年纪较小的女子,去做什么联床夜话了,今天怎么还会这么早起来了。
然后披上厚实的衣服站在窗前,却感到外间的光线似乎有些白的刺眼,用了好一会适应之后才发觉,经过了这个看起来内容颇为丰富的夜晚之后,就在夜半无人知觉的时分,淮地入冬的第一场大雪也下了起来;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将偌大的庭院变得银装素裹起来。
因此在庭院当中,以湄湄和阿璐为代表,我家那些长久生活在四季温热的南方,而不知道雪为何物的女孩儿们,更是在早早起床的惊喜和兴奋当中,迫不及待的投身到了素白一片的庭院中去。
她们几乎是不顾脸蛋儿被冻得通红,而十分欢喜的嬉戏在纷纷扬扬的雪地之中,笑逐颜开的发出轻灵缭绕的欢叫声。
就连带原本习惯慢条斯理的大熊猫包子,还有终日一副高冷态度的猫咪薛定谔,也难得性情所致的在雪地扑腾来扑腾去的,满地滚动的皮毛都变成白绒绒的一片了。
随后,当我泡进早以及准备好的木制汤池子里,完成基本的洗漱和沐浴更衣之后,收到第一份拜帖的名字,却让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