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国朝这时候加速相应婚礼筹备的进度,也未尝没有某种意义上未雨绸缪的意味了。
因为,无论是朝廷通过权设的两河行司,从河南都亟道向北用兵,扫平盘踞在“表里山河”的河东之地的北朝残余;或又是向西支援关内的战事,击退反复无常的西军联合,而保住八百里秦川,都需要确保一个相对稳定而不受干扰的大后方。
这就意味着淮镇的军队再次派上用,甚至是需要为前方淄粮、输械、补兵等方面大出血的可能性。
刨去这些时事背景和突发事件的远近对策,我们又再次回到关于李十娘的话题上来。
“已经失去消息了这么多年,现在才刚好出现在你身边……”
“你就不担心心机婊之类的问题,而敢把人引导家中来么。”
“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
我有些不以为意的道。
“这才要放在身边就近以观后效啊……”
“你别是舍不得人家答应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吧……”
她不由撇了撇嘴巴。
“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啦……”
我微微蜒着脸道凑近她道。
“话说,你这是在变相的夸奖自己么。”
“还是在间接吃她的醋呢……”
然后我就遭到了迎面飞踹连击的攻势,只可惜无论是体形还是气力上,她都始终处于某种劣势,而不得不被我仗着皮粗肉厚人高马大的天然上风,给四脚朝天反撞回去而重新压制在了床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