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沈筠醒了一次,一看男人的阳具还埋在她身体里,她差点没背过气去。
身子颠着颠着,浑身说不出的酸疼,醒了睡,睡了醒,这样反反复复一整夜,两个人的身体几乎都不曾分开过,射出最后一发,沈黯夜终是忍受不了疲倦,累的不想拔出疲软的阳具,直接抱着沈筠睡了。
也怪丁和省药下的实在太重,待沈黯第二天早晨清醒的时候,下体因为使用过度,有些破了皮,甚至有些红肿。
俗话说,过犹不及,乐极生悲就是这个道理。
“操!”沈黯一醒就立刻拔出了在沈筠身体里睡了一晚的阳根,骂骂咧咧的下床,用水简单清洗擦拭了身体后,套上衣服,挺着刺痛的下体出了琅轩阁。
未出他所料,丁和省和陈湖果然已经在大厅里坐着等他了。
“将军,你怎么样了?”沈黯略显怪异的走姿一下子一下子被陈湖注意到。
“呃……”沈黯臭着脸,“没什么。”
丁和省在那方面也算是大师级的人物,隐约猜测他的药可能是下的太猛,造成沈黯“负伤”。
“将军,我这有个药膏,是涂那地方的,可以止痛镇定,您要不要先拿去用上?”丁和省献宝似的掏出一个小盒子,往沈黯跟前一递。
“哼。”沈黯冷哼着接过,也不矫情,到屏风后脱了裤子,给他家老二抹上膏药。
那药膏确实有效,沈黯抹上没多久,舒服了许多也不疼了,对丁和省也变得和颜悦色了些。
回到椅子上坐下,丁和省又殷勤的给他倒茶。
“嗯,老丁,是你找的吧?”沈黯笃定的问道,喝了口茶润嗓子。
丁和省一脸贱笑:“嘿嘿嘿,这不是看将军你一个人太心酸了,就算不急着娶亲,找个通房之类的泻火也无非不可,您说你吧?”
“通房吗?”沈黯犹豫了下,“恐怕不行,那女子貌似有相好的,昨个无意识顺嘴就给凸噜了,我怎么可能留一个有二心的女人在我身边。”
丁和省和陈湖听完,表情微妙的对视。
丁和省:怎么办?
陈湖:你干的混账事,当然你自己想办法!
丁和省:兄弟一场,帮个忙啊!
陈湖:滚蛋!老子不认识你。
两个人使眼色使得分外明显,沈黯敲着桌子问:“还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