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岔开外貌这件事。
解磐暇刚想开口,被戴律懋抢了先。
“吃饭吧,完了和你谈谈药品供应的事情。”
他搬了公事出来,另外两个人也只好作罢。
这顿饭的使命算已经圆满完成。
沈筠和戴律懋也不多坐,两人表情如出一辙,冷冷淡淡客气道别。
磁悬浮车上,戴律懋问:“你和解磐暇认识?”
“不认识,在白怜画生日会上见过一次,说了几句话。”沈筠被问的莫名有点心虚,明明她没做什么。
“知道了。”
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戴律懋对沈筠和白怜画的关系大抵可以确认了,面和心不和,因为家世而勉强算朋友的人。
甚至于他可以感受到沈筠对白怜画一些行为的不认同。
他的内心真心的希望,沈筠是站在他这一边。
也许因为太过于期望现实和他所想的一般,以至于他反而有些不能轻易开口问沈筠一些事。
“作为即将成为你未婚妻的人,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沈筠率先挑起了话题。
和戴律懋结婚,这是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暗恋了他十几年,也只不过祈求能多看他几眼罢了。
这种情感支配着沈筠,让她充满勇气。
戴律懋沉默了会,眼睛专注看着前方,一堆的问题跃然而上,他问道:“你知道白怜画个人私生活真实情况吗?”
他将真是两个字咬得很重。
“知道。”她不打算隐瞒,想到她想让戴律懋知道她的真心。
沈筠摘下眼镜,在手中折好,而后转过头注视着他。
“我也知道你知道她不只有一个男人,我也知道你深深的……憎恶着她。”
磁悬浮车猛地急刹车停在路边,戴律懋心里百感交集,平板无波的脸动容了。
他压着声音,略显沉重,“你为什么会知道?”
沈筠是敌是友,这对他太重要了。背负着血海深仇重生,他以为会心如磐石,冷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