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入她,一边道:莺莺!莺莺!我、我停不了,慢不下来!
她一边担心害怕,小穴紧紧咬他那物,一边被他肉棒捣弄得穴底酥麻,汁水四溅。
他不知捣到她哪一处,她忽地肉径一收,穴底花心颤抖不住,穴腔滚烫,双手紧紧抓他衫袍,一股阴精泄到他那物上。
他肉棒被她膣肉密匝匝箍着,里面又软又烫,阴精淋下,他再忍不住,捏着她臀上软肉,狠狠入她数百下,将体内浓精尽数泄她花壶之中。
二人力竭,交颈相拥。
他那物半硬着,还放在她里面,胸口那处咚咚跳个不停,心绪渐缓,搂着怀中的她道:莺莺,对不住。今日、今日之事你莫要怕,翻了年,我便迎娶你进门,不会让你名节受辱。
如莺有一肚子话儿要对他说,不过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道:哥哥,待我们出去了再说。
嗯,他道,不知何人将我们掳来至此。妹妹是如何被掳了来?
岑云舟今日刚嘱咐过如莺,晚间莫出门,也莫要轻信他人相邀,谁知真有个小沙弥带着个婢女来,那婢女道是主人有事相邀,云舟追问主人是谁,她却不答,直接上了手,趁他不备,将他劈晕掳走。
如莺道:是有丫鬟说哥哥邀我。哥哥明明嘱咐过我莫要出来,我识破那人计策,她用蒙汗药将我弄晕了过去,我醒来便在这处,舌儿麻着,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