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她这般一惊一乍,知是遇到了甚么事。
他道:你先躺下,我替你按按头。累了便歇个午觉。
她依言与他行至床前。
她弯腰脱鞋,他先她一步,将她绣鞋脱了,顺手褪她罗袜,见她白嫩嫩玉足内侧有一处紫红吮痕兼齿印。
如莺原就积攒了两夜的疲累,一直熬到午膳,膳后人更昏昏欲睡。祁世骁婚后待她宠溺,亦常为她穿衣脱袜,她以为常,竟将自己足间痕迹遗忘。ρo1⑻.αsια(po18.asia)
她不曾遗忘的是自己颈侧痕迹,故而穿了竖领里衣、高领盘扣袄儿。
她合衣躺下,祁世骁随后上来,支着手肘在她头上穴位间揉按。
如莺嗅着他身上清冷的熏香,闭上双眼,依稀记起他从前那生人勿近的模样。
她道:表哥的熏香好闻。从前觉得太冷了些,闻久了,品出其中滋味便不想让表哥换了。
他缓缓揉着她太阳穴,目光自她浓密纤长的眼睫上扫过,看她琼鼻、娇唇,那两片唇儿娇艳欲滴,引人垂涎。
他垂头亲了亲她软糯唇儿,道:品出甚么滋味?
清冽、沉寂,闻多了教人安心。
他笑了笑,道:闻多了不会乏味?
她睁开眼睛,道:为何会乏味?
他道:快闭上。
她乖乖闭上眼睛,道:自然不会乏味。阿骁一辈子教我安心。我喜欢阿骁这个熏香。
是么?他低不可闻道,覆住她两片娇唇如饥似渴地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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