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半句是她对自己说的,她很不确定。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希望等到上课,学习能分散注意力。
对,可以学习。
林浅浅颤巍巍的拿出数学练习册,刷卷子。
白兰:……
着识不知道她是何想法,怎么突然做起数学卷子?班长怎么办?
白兰偷偷地往后排看,班长此时低着头刷卷子,神情专注,右手写个不停。
白兰再看看刷题的林浅浅。她是不是也该趁上课前刷半张卷子?不明所以的白兰拿出套数学卷子紧跟着一起刷。
学习使人快乐,还能让人忘记忧愁,班长刚刚都发那么大脾气,还能平静下来。
她也得多刷几张。
一节课下来,转移了注意力。
昨晚的那个梦,林浅浅不再去想。其实如果不见到靳森,她也不会那方面想,见到他不由自主的就想歪。
下课后更不敢看靳森,处处躲着他,只盼着快点下课回寝室。
上午这么一闹,靳森没一点心情主动与她说话,几次从她桌前经过都属于擦肩而过。
林浅浅一心扑在学习上以此来转移注意力,躲靳森都来不及,更别说去关注他。
提心吊胆的回到寝室,终于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放空脑子,准备睡觉。
希望今天不要再梦见靳森。
林浅浅闭上眼晴。
“浅浅。”白兰突然扑过来,压在她身上。
林浅浅吓了一跳,睁开眼问:“做什么?”
白兰抱着她的肩摇:“这么早睡呀。”
林浅浅:“嗯。”
白兰:“你跟班长是怎么回事?”
真的好奇,忍不住问。
林浅浅听到有关‘靳森’,捂住耳朵:“你,你能不能别在睡觉前提他。”万一晚上她又梦到怎么办?
白兰怔了怔,眼神由惊诧转成愤怒,她握住林浅浅的手问:“浅浅昨天晚上,班长是不是侵,犯了你。”
昨天到今天的‘洗礼’,林浅浅一下子就听明白‘侵犯’是什么意思。
她生气地打开白兰的手:“你再污蔑我哥的人品,我们绝交。”大眼晴圆瞪,怒气冲冲,似炸了毛的母亲,誓死捍卫身后的小鸡。
被误会的白兰不怒反喜,妈呀,吓死了。班长没有‘侵犯’妹妹,她没受到伤害。
白兰双手拖着脸问:“你这么护着班长,早上他给你送早餐,你为什么恶语相向赶他走。”
林浅浅一头雾水:“他送送早餐?我,我恶语相向?”
白兰真诚地点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