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骁昨夜、今晨都与她行过房,她觉出自己那处较往日更润滑,故被他得了可趁之机。яοúsんúɡе.ce.)
他吃着她奶儿,见乳肉上有淡淡红痕,道:大哥日日吃你奶儿,日日弄你穴,你一回也不让我亲近吗?你奶儿上还有大哥吮出的印记。今日入你,你那处淫液还在,定是大哥出门前弄了你。你穴儿现在还骚着,我来喂饱你。
说罢,一番吃奶弄穴,重将她花穴弄得春液涟涟。
她被他弄软了身子,又被他追问道:当日我离开后,大哥在何处要你的?
她自然记得清楚,祁世骁将她抱至几案边的蒲团上要的她,但她是不会告之与他的。
他道:大哥弄了你几回?我今日也要好好弄你几回。
你疯了吗?
若是换了大哥,他只会比我更疯。
他抱了她往书室里面那大书架边行去。
他将她压在书架子上,道:那回我将你剥得精光,只穿了件披风绑在这书架上,你穴里骚水淌得急,我馋得要死,却被大哥截了胡。大哥有没有将你压在书架上入你?
如莺闭着双眼,眼睫颤颤,两颊绯红,想到祁世骁后来确实抱着她来这处又入了一回。
他见她这般神情,了然道:是个男人见着你那样都恨不得入死你,大哥也一样。我们是孪生兄弟,我喜欢的,大哥自然也喜欢。莺莺,从前我没弄成,今日便让我那般弄一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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