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自己所言,嗅着他衣袍上的熏香心渐安宁,与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准备午歇。
不想他覆唇上来,重重吮住她,舌儿顶弄,闯进她嘴中好一番搅扰。她小嘴儿不备他这番动作,被迫张着,一截丁香似无处安放。
他舌儿进得檀口搅弄,又与她丁香纠缠许久,香唾甜津,你喂我哺,唇吮舌绕,啧啧有声。
他亲她耳垂,一手抚弄她胸乳,一手解了她腰间的下裙系带。
绯色如意纹襕边湘裙剥落,露出玉色杭绸亵裤。他手隔着她亵裤料子在她两腿内侧游走,又停在腿心处,中指划过那蓬鼓鼓花户。
她一侧胸乳的乳首亦被他弄得凸起。
他伸手去解她颈间盘扣。
她忽得睁开眼,唤道:阿骁!
如莺与他亲得难舍难分之际,觉出他抚弄自己胸乳与大腿,亦想同他小小温存一番。他不是白日宣淫之人,故而她未加阻止。
但他解开颈间盘扣,教她吓了一跳。
祁世骁的手顿了顿,又继续解,解开了一粒,又去解第二粒。
如莺抓住他手腕,软声道:阿骁,现在是白日
他一手被她抓着,亲了亲她娇唇,道,白日如何,另一手隔着绸布描摹她腿心处那丘起的花户、肥软的穴唇。中指稍加用力,薄薄的绸布陷入那条浅浅的肉缝中。
她道:阿骁,你从不在白日
当年你自法妙寺夜半来寻我,我们在庄子上的时候,我亦是白日要了你多回。
阿骁,那时
如莺想说彼时他有眼疾,她爱他怜他自是百般纵容他,但话儿不可能这般说,她道,那是在庄子上,你我自可恣意些。眼下我们在公府,你是世子,这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