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没有留下关于约见对象的信息——”预言家道,“不,既然是‘超高校级的侦探’,不可能没有留下信息吧?那么没有‘额外’留下信息的理由,就只可能是已经留下信息了。”
“所以你想说,侦探已经留下了‘要和警察见面’的信息?”警察问。
“不……哪里会有那种信息啊?”预言家否认。
“既然如此……”
“侦探要约见的人,是电竞选手。”
……
……
“对。”侦探点头,“侦探要约见的只可能是电竞选手。因为侦探留下过‘夜晚,持有仓库钥匙之一的长发的少女是最后确认仓库窗户关闭的人’这样的死亡留言。”
“而且,排除开锁才能的前提下,当时侦探能锁定的犯罪嫌疑人也只会是电竞选手。”预言家接话。
“是窗户的诡计。如果不考虑开锁的才能,能完成窗户诡计的只有电竞选手。”侦探又把话接了回来,“其实还有共犯的可能性,不过就算是共犯,持有钥匙的电竞选手依然是共犯之一。”
“于是,侦探约见了电竞选手。为了自保,他在白天就偷偷从仓库取来了一根高尔夫球杆。但侦探的自保失败了,他被凶手用之前的凶器一击毙命。”
“嗯……但这么说来,凶手不是电竞选手吗?为什么是警察呢?”侦探问。
……
……
“你是想说电竞选手一个女生没有杀害侦探的力气吗?还是电竞选手已经被侦探戒备了,所以侦探只可能是被另一个人偷袭?”警察问,“然而这另一个人为什么必须是我?‘天才共犯说’也完全成立。”
“至少电竞选手一个人是没办法取出仓库的那根高尔夫球杆的。这可以证明电竞选手和某人有共犯关系。”
“好,你终于成功证明了‘共犯’的假设。但你仍无法得出那个共犯是我。”警察叹口气,道。
……
……
本来想好的佐证被一下子推翻了。
焦急被醉意瞬间放大,再变质成了别的什么。
正如这个异常的“学级裁判”,唯有此刻才能锻造的言刃也浮现了出来。
……
……
“……你在学级裁判上的证言。”
“哦?”
“你说过的吧?你在夜里都与电竞选手待在你的房间,因而可以互相提供不在场证明。”预言家道,“然而电竞选手是共犯之一,也就是说,你的证言就是有问题的,是谎言。”
“……”
“你要如何解释你的证言?警察?——你才是那个杀害侦探的人。”
警察终于沉默了,但表情却没有变化。他的沉默比起认罪,更像是某种预言。
……
……
“唔噗噗噗,本熊终于登场了!是不是令人心跳不已啊?本熊的心脏已经快要从眼睛里跳出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