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璟有时在想,在飞机失事的那一刻,温明庭想的是什么?才能做到如此强大的应对死亡。
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他淡定的安排好自己的遗嘱,替她铺好路。
作为受益人没有从天而降巨富的惊喜和感动。
她常常想,活着的人,也是一种煎熬。
之所以活着,也仅是因为这是他的遗愿。
秦资将温璟带回了上次厮混的那间公寓,洗了澡,又替她换了两回药。她什么都不肯说,他就这么抱着她。
黑暗中温璟动了动,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他冰凉的胸膛,缓缓向下,逗弄着他的鸡儿,不同身上冰凉,那处逐渐苏醒,又挺又硬,热的不行,女人还一个劲儿撩骚,腿心蹭了蹭他的。
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头顶传来男人沉沉的笑意“想要?”
温璟不答,反跨坐在他身上,虚坐在他腹上,来回磨蹭着他的鸡巴,用行动回答了男人,秦资享受的躺在身下,屋里不着一盏灯,借着窗外的月色,他看着身上女人朦胧隐约的曲线,伸出一只手可怜劲儿的捏揉着其中一只晃动的酥胸,另一手也没闲着,摸索着女人的下身,捅弄着,温璟不满足的摇晃着腰,被秦资打了一下“别骚。”
屁股火辣辣的。
温璟扭着脱离开男人的控制,许是看到了她的抗拒不乐意,男人这才将手抽出,换之鸡巴顶了进去,温璟惊呼出声,栽到他怀里,拍打着他的胳膊,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来“轻轻点啊混蛋。”
男人的手扣在她的腰上拍了下“起来。”
说着还用力上顶,身上的女人发出细微的喘息,娇气哼了一声,趴在他怀里,怎么也不肯动。
纯粹怕她憋死,男人好心的撩开她的发,拨弄开,别在耳后,温璟垂着头,肉嘟嘟的小脸干净白皙,唯有耳朵红红的,男人含弄着她的耳垂亲吻,猛然,怀里的女人一激灵,身下的紧致泌出大量爱液,吸吮着它,秦资似笑非笑的挪开“这就高潮了?”
真没用。
秦资低低的取笑她。温璟呜咽一声,还没从舒爽的余温中挣脱,男人便抱着她坐起,拎起她两腿将她带离床上,温璟懒懒的掀开眼,像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腿缠在他的腰腹,下体贴连着,温璟一愣“去哪儿啊?”
秦资笑“去让你爽的地方。”
被秦资带到洗手间,霎然的灯光,让女人不适应的眯着眼,窝在男人怀里,男人从架上随手抄了个毛巾铺在洗刷台,将她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