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陆漫漫冷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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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洋依然不动地站着,虽然平时阅女无数,面对陆漫漫,第一次感到无力。
“走啊!”陆漫漫吼着!
“对不起!”顾晓洋说完转身离开。
陆漫漫坐在沙发上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可以融入到这个环境里的人,适应他们生活的方式,却惊醒发觉,还是相差的太远。
顾晓洋失落地下了楼,宿管大妈见就他一人下来好奇地问:“噫?那女孩呢?”
顾晓洋没有理她,一直往南走去,他每次心情不好,都会去那里吹吹风。
宿管大妈还在纳闷之际,不一会儿陆漫漫也从楼上下来。
大妈看见她好端端的便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陆漫漫抬头看了宿管大妈一眼说:“我没事啊!”
“噢!”宿管大妈无言以对。
她抱以微笑,便离开了。气消了课还是要上的!我知道,做自己就好,不用模仿别人,讨好别人。
天台上,阿凌独自一人站在护栏边上眺望着远方,到处都是高楼大厦,阻碍了可以看的更远的视线。
阿凌紧闭着嘴巴,任风打乱她的秀发。她摘下脖子戴了三年的樱花项链,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
那是任泉凯在阿凌高一生日那年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为了买那条项链,他攒了两个月的生活费,只为给阿凌一个惊喜。
高二那年有一次她生理期疼的痛不欲生,他那天刚好有个重要的考试,却毫不犹豫地背起她送到医务室还陪了她一整天,最后因为是逃课被班主任骂的狗血淋头。
有一年暑假他们瞒着父母出去效游,任泉凯为了吓唬阿凌一头扎进水里好一会儿没浮上来。
刚开始阿凌以为他在逗她玩让他别闹,结果临近一分钟水里还没动静,阿凌才着急了。刚想跑去叫人,水里“嘭”的一声,任泉凯浮出水面,手里还拿着一条鱼兴奋地说:“你看我抓到了什么?”
阿凌闻声转过头看见任泉凯好好的正往岸里游惊魂未定地说:“你吓死我了!”
任泉凯一怔,知道玩笑开大了于是连忙道歉。他没想到阿凌反应会这么大,会这么在乎自己,心里头美滋滋的。
于是说:“我怎么会有事,我得会游泳啊,不然等以后你问我那个世界难题的时候,我得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什么世界难题?”
“就是我妈跟你同时掉水里,我先救谁…”任泉凯无辜说道。
阿凌“噗”的一声笑了。年少的时光里,风景是怡人的,人也都是快乐的、幸福的。蒲公英会随着阵阵清风吹向未知的彼岸,不是因为它无从选择,而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阿凌没有问那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是什么,也许再也没机会问了。楼道传来阵阵上楼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把阿凌在回忆中呼唤回来。
顾晓洋走到天台看见有人在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吃惊。直到阿凌回头,两个人默默对视了几秒,仍然没有说话。
良久,顾晓洋打破了沉默眼睛望向别处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阿凌说:“不开心的时候上来这里吹吹风挺好的,不过别着凉了。”
“嗯。”阿凌简短地答道,表情依然没变过。
忽然,顾晓洋转过头对着阿凌认真地说:“妹纸,听哥一句劝,别总在回忆里迷失,有些男人真的不值得你为他肝肠寸短,哪怕你有多么舍不得。”
阿凌做了个撩头发的动作,说:“我知道。”
“这里没有其他人,如果你愿意,我就当一回树洞,伴着天空,把你那些不开心的事儿都倒出来,从此以后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依旧好好生活。”顾晓洋面不改色地说道。
起初,阿凌并不为所动,但是她能感觉到顾晓洋并不像别人传的那样不靠谱,也不像他表面那么快乐。慢慢地对他卸下防备,一点一滴开始说道:“你知道吗?我的父母都是教师,他们最不允许的就是我年纪轻轻的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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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
尽管这样,我还是偷偷的,瞒着他们早恋了。
大学临开学的时候,我妈语重深长地跟我说:”凌凌啊,这一眨眼你都大学了,时间过得可真是快!也是时候找个可以照顾你的人了,如果有适合的人选,我和你爸都支持你…“当时,我就想着,等寒假回去,我就带着他登门拜见我的爸爸妈妈,骄傲的介绍给他们说:”爸,妈…这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已经相恋五年了,这辈子,我非他不嫁!“后来,没盼到寒假,等来的却是如期而至的冬天。
他有了新的女朋友,我早就成为他的过去式了,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到头来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
“其实,你该庆幸才对。”顾晓洋背靠着栏杆眼睛直视前方说道。
“怎么说?”
“至少你们都爱过彼此。他失去了你,而你,什么都没失去。不是吗?”顾晓洋说完,扭头看向正在理解他这句话意思的阿凌。
“嗯。”阿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地应道。
“看开些吧,生活还得继续。每天课那么多,那么累,还为一个混蛋折磨自己,这种姑娘得多傻?”顾晓洋立起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说道。空气里又是一片冷寂的声音,好像他们从未有过交流一样。只剩远处的大马路上传来货车的鸣叫声。
“谢谢你,我想我已经好多了。”阿凌抬起头,释怀的说。样子看起来,真的放下了。
“恭喜啊。”顾晓洋笑着说。
“你和他们说的有点不一样。”阿凌说道。
“什么?”顾晓洋并不理解阿凌想要表达什么。
“就是,跟我想的不太一样。”阿凌没法直接说那群八卦小组讨论他的原话,说道。
“哦,那你想象中的我是缺胳膊少腿还是五官有缺陷?”顾晓洋一本正经地问道。
阿凌被他逗笑了,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忘了那些堆积在心里的满满的失落感,在顷刻之间回归初心。
“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不应该总是把阴天挂在脸上。天气这么好,人不应该是开心的吗?”顾晓洋看着她手里摆弄着手机说道。
“所以,要扫微信吗?”阿凌也拿出手机问。
“怎么?你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顾晓洋吓唬到。
“也许在这之前认识你,我会有这种想法。但现在,我猜,你应该对我不感兴趣。”阿凌淡定地说道。
“那可说不定,我胃口很好的。”顾晓洋故意坏笑着说。
“天气好人就应该是开心的,那…如果是阴天呢?”阿凌反问道。
“那就做自己的太阳,就像她一样。”顾晓洋想了一下,说道。
“她?陆漫漫吗?”
“嗯。”顾晓洋陷入沉思。
“其实我还挺好奇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还有何校长,昨天你在电话里说的。”阿凌疑惑地问道。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她帮助过我姥爷,后来何校长…就是我妈,为了答谢她就把她请到了我家里来,得知她喜欢唱歌,而且音色确实不错,何校长惜才,就把她安排到莺飞来。稀奇吧!”顾晓洋表情夸张地说。
“噢…原来如此。”阿凌对陆漫漫的看法又改观了,虽然之前别人八卦时说她是走后门进来的而对她感到嗤之以鼻。事实上,好庆幸自己不喜欢八卦别人!
“我跟你说…这死馒头她刚刚居然给我转了五千块钱说是还我垫付的住院费和中午那顿饭钱,你说她是不是病的不轻?一定要跟我分的那么清楚?真是气死我了!”顾晓洋忿忿地说道。好像要让阿凌评评理一样。
“以我对她不多的了解,这得确像她的行事作风!怪不得你一脸阴郁出现在这儿。”阿凌恍然大悟,随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