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亭中
这日午后,傅升又痴缠着花娇做那事儿
话说湖心亭这个地方可是一个宝地,几乎每位傅家子弟都会哄骗着羞羞答答的夫人,来这儿体会一下类似于“野外情趣”。也是,微风徐徐,伴随着各种几只蝉,几只鸟的鸣叫,偶尔一尾鲤鱼跃出水面,这种偷欢的感觉,总是能让傅家夫人们脸红心跳,穴儿收得更紧,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头埋在夫君胸膛里不肯起来,这种唯君一人的感觉总是让人无比受用,实在是有意思极了。何况木帘一放,周围的人一散开,也不担心谁会偷看到自家夫人的身子了。
花娇现在紧张的动也不敢动,偏偏身后那人还饶有恶趣味的一下一下用力的顶撞着。
“啊...夫君...娇,娇娇的腿好酸,腰也好酸,受...受不住了...别,别顶那儿了...会有人看见的”花娇企图以小鹿般可怜兮兮的目光换取男人的同情,无奈傅升是一个心底儿黑的,一眼就看穿了这丫头的目的,他舒爽的享受着小妻子花穴肉壁上比平时更加紧致的噬咬,尾椎都被吸得有点儿发麻,可是身下撞击的力度却是丝毫没有减少。
今天他拉着娇娇来湖心亭这儿,美名其曰“喂鱼”,鱼食还没拿到手里呢,可怜的花娇就被扒光了。何况傅升为了增加情趣,连帘子都没放下来,只是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让他们远远地守着不让任何人过来,人一走,他就开始了自己的操弄。
傅升开始选择了自己最喜欢的后入式,让花娇两只颤巍巍的小手抓住栏杆,自己抬起她的一只腿,发了狠力研磨她较弱的花心。
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后入式,如果是在房里,跪趴式也行,因为这样可以看见自己的阳根是怎样欺负那不堪蹂躏的蜜穴的,而娇娇嫩嫩的花穴经不起这种折磨,只能委委屈屈地吐出一波又一波花露,那小口每次都会被肏得合都合不拢,只能原本针眼大小肉眼都看不见的小洞,却撑成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红艳艳的口子。傅升极喜欢欣赏这朵娇花被风雨摧残的模样,手上没轻没重的把玩着她垂坠的乳房,这本来大小适中的浑圆乳儿,在他的日日努力下,比刚成婚时大了一圈,连乳头都是从小花生米,小小巧巧的咬不住,到现在这个粉嫩嫩的珠珠,傅升甚是满意的看着妻子在自己精液的浇灌下,愈发楚楚动人,如同一朵盛开的娇花。
在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后,傅升方才将将射了一次,那小小的花房根本承受不住滚烫浓稠的精液,花娇的眼神早就涣散了,意识也逐渐朦胧,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方了。但是慢慢的,傅升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轻轻地用硕大的龟头研磨这她花穴上方的敏感肉核,引来花娇的阵阵轻颤。
“娇娇,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傅升带着点儿讨好的语气,有点紧张的说道。
“为...为何?夫君你要去哪儿?”意识逐渐回笼的她一边忍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一边疑惑地问道。
傅升将她转了个身,大肉棒还紧紧插在高潮后温热肥嫩的花穴里,一边缓缓讲述着。
原来,傅升年幼以及少年时期,因着长期病弱,根本不能像正常世家子弟那般攻读学业,因为大部分时间他都是在床上躺着。请来的夫子本来是给他们兄弟俩授课,结果他基本没有怎么好好学。那夫子本是教过当今太子的大儒,无心于朝堂,醉心于学业,虽然身上没有一官半职,但是文学底蕴惊人,更是精通算术、推理、星象、骑射、礼仪的奇才,据说当年他们的爹更是想尽了办法,用尽了自己的人格魅力,才勉强让这位大儒愿意给他们二人授教——其实还是两个孩子天资聪颖的缘故占了很大缘由。
无奈几年后,这位大儒还是受不了京城里这些弯弯绕绕、人情世故,袖子一挥就返回老家养老去了,真可谓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