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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回 我仍旧在你心里

回去家里。我爹给我找的新工作落定了,就是之前王林有恃无恐要跳去的那个地方,我爹想让我在职场有一个相对稳定和高度的起点,他希望我能够稳步的走未来人生的路,这个地方是他认为最合适的地方,父母总是会为自己的孩子做最好的设想。我安心的领受我爹的安排。只是我知道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最多尔虞我诈,因为谁都希望留在那里,谁都希望登上峰顶。

去新公司前一天和莱特英姐文哥小婷以及秘书小姐吃了餐晚饭。谢谢他们这周对我的关心,给我传简讯,睡前跟我说晚安,让我照顾好自己等等温暖的嘱咐。得知我那几天认识了diky的女主人,都纷纷表示,他们白白浪费了感情,我是不缺乏温暖的。我就傻笑着看他们佯装的沮丧表情。

那晚,六个人喝了五瓶红酒。散场前,莱特问:“对景然,你还是会坚持么?”

“当然。”我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把剩下的半杯红酒全部喝了下去。

我会坚持对景然的感情,但,实际上,我只有等待。景然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儿,耐心的给她讲述爱情的美好就可以让她靠近,因为她见过了一些爱情的景象,她有一个数据库,她需要观察过滤,而后判断眼前的这个是个幻象骗局还是真实可触的美好。我只有保持微笑,接受她一而再的审视。

新工作按部就班的熟悉着。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偶尔和朋友去五号聚一下。更多的时候,每天回家晚饭,然后在阳台坐一会儿,坐在景然给我的木头折叠椅子上,看这个城市夜晚的灯光,在心里想念景然。

因为新工作的上班时间比之前在杂志社时要晚。有时候早晨我会绕路去杂志社,到停车场,在景然的车的前风挡上别一张小卡片。每张卡片上都是同样的三个字—我想你。有时候下班的时候,我会让出租车司机绕路从杂志社门口经过,希望能看到景然的车开出停车场,但是每次都没能看到。那样的时候,我的心会疼一下,心里那么那么的想念着一个人,却不能见面。

和秘书小姐通电话的时候,她总会在通话中告诉我景然的近况。比如有时景然去吃午饭的时候会先去停车场一趟,比如景然有时会在工作时间离开社里,过半个钟左右再回来(我想她是去了顶楼),比如景然在工作区里和同事交代工作的时候,偶尔会习惯性的看一下我曾经坐的那个座位,比如我送景然的那支钢笔,她仍旧不离手。

每当听到秘书小姐说起她看到的景然时,我都会开心的笑。我知道我仍旧是景然心里特别的那个人,就算她没有告诉我,但是,我仍旧在她心里。这些都成为了我继续等待的动力。

第七十五回 傻笑的kid

当人心中存有渴望,无论是渴望物欲情欲时,都需要一个宣泄口,有人选择糜烂,有人选择堕落,有人选择暴力。我选择了运动,我是个不喜欢运动的人,我喜欢一切接近静止的行为,但是那天英姐约我去锻炼,我居然去了。英姐那阵子迷上了打排球,我对排球完全没概念,而且也不感兴趣,跟英姐和她的朋友们打了一会儿我就下场了,球打的我的手很疼。我出了场子,去旁边的一个跑道跑步,一个四百米的跑道,突然很想奔跑,我就一圈一圈的跑着,直到腿发软,汗从发根一颗一颗的滴落,很像止不住的眼泪,我喘着气,放慢速度,在跑道上走着,平缓着我的心跳。我感觉到有人在看我,转过头的时候,我看到了景然。我以为是自己过于想念她而出现了幻觉,站定后仔细看,是景然。

她站在跑道外,看着我。安静的,面无表情的。那一刻不知道是跑步耗费了太多体力,还是那些等待她时的景象开始回放,我突然觉得很委屈,鼻子泛酸的走近景然,有汗水从头发中顺着脸庞流下,景然伸出手,用手指擦掉我脸颊上的汗水,景然的手指冰凉,嘴角泛着笑意。我忍住想哭的念头,用后来景然形容的像一只走丢了的狗重又回家后的表情看着她。

景然那天是陪她的两个朋友来的,她的两个朋友从维也纳来北京玩儿,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个人属于一天不做剧烈运动就浑身不自在的类型,她们两个人打网球,景然就自己溜达,然后看到跑道上有个人一圈一圈的跑步,走过来看,发现原来是我。

景然问我要不要一起晚饭,和她的两个朋友一起。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景然去网球场找她的朋友。我去冲凉换了衣服,去找英姐说我先走,说碰到了景然,要一起吃晚饭。英姐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说:“这样也能遇到,你们到底是孽缘还是命中注定啊。”去网球场找景然的时候,她和她的朋友已经在等我了,我一开始以为她的两个朋友是中国人,结果两个外国姑娘,海拔和景然差不多,三个人站在那儿,我抵抗着气场慢慢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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