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那天午饭后,我蜷在沙发的角落抽烟,发呆。想着工作上的事儿。裤袋里的手机在响,是景然,接了起来,景然很少打电话给我,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
“景然?出什么事儿了?”
“嗯?没有。”
“噢。”松了口气。
“你午饭吃的什么?”景然问。
“拉面。”景然习惯在上班时间快到才去午饭,那时候刚好应该是她午饭的时间。
“那我也吃拉面好了。”景然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想不出要吃什么,参考一下你的午饭。”
我笑了一声,“景然,我想你。”
“嗯。少抽些烟。”
“好的。”我边答应着边把烟熄了。
挂了景然的电话,我才发现沙发的另一边坐了一个同事,跟我在一个区域的同事,刚到这个部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她长的很像Mi插elJackson。有些熟了之后我就叫她Mi插el,再后来她说Mi插el叫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我就叫她麻将(MJ)。我们那个区域都是年纪差不多的同事,相处起来没有和其他同事那么多的壁垒,他们也比较不在意王林散布的那些关于我的事儿,有时候还会开玩笑的问我到底是富几代,碰到和我同姓的那些富豪名人,都会一脸八卦的问我,是不是我的家人。
麻将点了根烟,问我:“女朋友的电话?”
我点了点头。麻将问:“你爱她么?”
“我很喜欢她。”我站起来准备出休息室。
“现在这个世道,人人都在说我爱你。你真是个异类。”麻将没看我,说了这么一句。
第八十一回 我的占有欲
当天下班,部门有一个同事离职,要跟家人移民到加拿大,大家吃了餐饭为他送行。又是日本料理,不过不得不承认那个日本料理店的环境还挺适合送别的,拉上包间的推拉门,大家坐在榻榻米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虽然是为了同事送行,但是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差不多的漠然的微笑,很多时候聚会,只是一场应酬。
我借口去洗手间抽烟离开包间。抽了根烟,出了洗手间,去料理店门口的位置看陶瓷鱼缸里的锦鲤,看了一会儿想要回去包间的时候,闻到dior真我的味道从背后飘到鼻尖,我回头想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和景然用一样的香水,却看到景然和一个人男人走进店里,我只看到两人的背影,那个男人不是程煦,不是上一次的相亲男,景然仍旧是一贯的阔步走,那个男人紧贴景然的身旁,不知道是不是又一个相亲男。景然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后,我又转回头看了一会儿锦鲤就回了包间。
那餐送别的晚饭吃到了九点。一部分同事说要去唱K,我拒绝了,不喜欢KTV的房间。一堆人中有一部分已经喝高了,彼此扶着出了包间。我跟在他们后面走出店里。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直到所有人都打到车离开了,我还站在路边。聚会结束,我习惯等所有人都上了车才离开,我不喜欢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边上车一边匆忙的和身边的人说再见,我也不是那个送人上车后,热情的说回家注意安全,下次再聚的人。我只会站在人群当中,听到上车的人和我说再见后,对她微笑,然后等下一个人拦到车。
那晚,我去了杂志社。在停车场走了一圈儿,我知道景然一定不会在社里。她晚饭有约,而后一定是会回家,如若有工作没完成,她不会答应任何饭局。所以我安心的在停车场慢慢的走,偶尔抬头看看杂志社的楼。直到停车场的保安近距离的靠近观察我,我才走出了停车场,拦了辆出租车回家。洗澡,看了会儿书,和景然说晚安。对于那晚的事儿,我们都只字未提。
第二天,下班后,莱特约我去五号,没有英姐,文哥和小婷。我很奇怪,莱特已经和他们混的很熟了,每次我们碰面,几乎都是五个人一起的。我以为是莱特的感情出了问题。
喝了口新加坡司令后,我问:“惹黑木瞳不开心了?”
“墨啊,你是太过淡漠还是太过自信?”莱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