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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过头去看了一眼。只看眉毛和眼睛,还真的有点儿像。我被hanna打败了。御姐果然有过人之处。

景然只是瞥了一眼松岛的图,就安静的喝酒。Hanna倒是很有兴趣的跟我聊起了日剧,说她有一个表妹好几年前去她家度假的时候,看过一个女老师和男学生恋爱,她开始以为是中国电视剧,后来听发音是日文。问我看过没,我想了想,好几年前,还是女老师和男学生,那就是《魔女的条件》吧。

我说:“魔女的条件吧?”

Hanna:“不记得名字了。”

我:“那应该就是,那个片子就是这个女的演的(松岛)”

Hanna:“你喜欢这个女演员?”

我:“还行吧。”

我说完还行吧,之后,hanna瞪了我一眼。我心里的os是,又被玩儿了。御姐套话怎麽就这麽容易呢。果然hanna又开始重蹈天海佑希的话题,说我就是因为喜欢松岛和天海,然后才喜欢景然的。

Hanna还跟景然说她应该把电话号码给刚才说她像松岛菜菜子的男的(那个男的问景然要号码来的。),hanna说至少那个男的比我直接诚实。

景然就是笑笑,什麽都不讲。

我跟hanna呛声,说:“你应该向景然学习,你的思路太古怪了,完全没有逻辑可言。你要是积极改正的话,就能早日嫁个好男人。”

Hanna回了一句:“学景然,然后落到你这个kid手里?很洒脱的一个人,变得左右为难?”

我看着hanna,一直活跃着的脑细胞瞬间凝固。闭上张着准备回话的嘴巴。就那麽看着hanna,其实我也没想盯着hanna看,只是我沈默的时候,习惯性的看着一个地方放空,恰巧沈默的那刻,我看着的是hanna。

Hanna被我无意识的看了好一会儿。说:“好了,别这麽忧伤的看着我。我有说错麽?”明显没有之前的气势,软塌塌的,好像怕语气重了我会哭似的。

我摇摇头,收回看着她的目光。转过头看着景然,想着hanna的那句话,很洒脱的一个人,变得左右为难。是啊,景然之前是多麽洒脱的一个人,坚持做自己,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彷佛没有什麽可以左右她的步伐,她的脚步声总是那麽的利落那麽的凿凿。尽管她之前说要离开,但是她也是将离开讲了出来的。她完全可以不讲,就那麽走掉的。

爱情是一个无须讲责任的事情,也没有什麽责任需要去偿付,我一直这麽认为,所以谁离开我,或者我离开谁的时候,我都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应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由。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和交待。之前有人说过,和我谈恋爱虽然不会有压力,但是会没有安全感,因为我的爱情观过于理性了,遇到很喜欢的人,我也会有想长久的在一起的念头,但是从一开始却也就有了随时会分开的觉悟。可能,人们觉得不能全身心沈溺于爱情中的人,都是自身不具备安全感,也无法给对方安全感的人吧。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从小我就不属于那种靠表决心来证明什麽的人。我一直觉得说什麽都没用,该变的总会变,不会变的就会一直那样。所以我是个从来不做计划的人,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而且,很多事儿,刻意了,反而坏的快。我娘总说我是在为自己的懒散找理由,说我一点儿都不像她,懂得规划人生。我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生出一个自己的复刻版来多没意思。

那天,一瓶红酒喝完了,结账离开。走回景然家的路上,我走在她们两个人的前面。听着身后两个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想着自己的事儿,想起英姐曾经说我,她说,“别人都是都在爱情里想的太多,你是想的太少”。那时候,我还回嘴说,我想的也挺多,想着两个人去哪儿玩,哪里有好吃的,买点儿什麽有意思的礼物给对方。英姐说,你想的都太简单了。可是,爱情要多复杂呢,本来就是轻松快乐的事儿,想那麽多没边儿的事儿,对爱情来说,不是一种辜负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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