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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景然的爹致电的开场白就是,你看看,追求过你的好男人都结婚了,程煦先,现在是陆总,你是不是还要去参加wy的婚礼。

景然对陆总要结婚的事儿没有想谈论的兴趣,而我呢,我跟陆总也不熟,而且他之前还马马虎虎算是我的情敌,我更是没有兴趣谈他要结婚的事儿。如果是莱特要结婚,我还能燃起一些聊聊的兴趣。就在我想起莱特的瞬间,有个人从我和景然的桌旁走过去,等我觉得眼熟的时候,已经只能看到背影了。我正琢磨这个眼熟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景然把刀叉放下,说:“黑木瞳。”

我把视线从黑木瞳的背影移回来,景然优雅的用餐巾擦着嘴角。我问:“是黑木瞳麽?你看到正面了?”

“没看到正面。但是我看到她的戒指了。”景然看了看一脸费解的我,我完全不明白,为什麽景然看戒指就知道那人一定是黑木瞳。

“那个戒指是陆L送的,陆L设计的,那个造型,嗯,不会有雷同的。”景然语调平静的说。

不过从后半句看来,那个戒指貌似不入景然的眼,或者说不符景然的审美标准。不过,重点是,我完全不知道那枚戒指的存在,莱特从来没说过他设计过一个戒指送了黑木瞳。而且我都不知道的事儿,景然是怎麽知道的?

我还没发问。景然又发话了:“黑木瞳跟我说的,我们一起喝过下午茶。”

我点点头,问:“她还好麽?我是说黑木瞳。”

景然眯了眯眼睛看了我几秒,问:“你这麽问,那麽,你对这件事的结论是黑木瞳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

“是的。”

景然侧了下头,露出愿听其详的表情。

我只能整理思路,其实莱特和黑木瞳分手后,我没有仔细的去回想过,尽管我和莱特私交很好,但是别人的感情我实在没有很大的热情去分析,何况是事后的分析。

“这段关系,以我的角度,以我了解的程度,其实我一直都是看着莱特在热情的投入,在为每一次约会紧张兴奋,黑木瞳那方面我看到的只是一些很表面的东西,而且那些表面也看不出什麽来。我也从来没去权衡过,这段感情结束,究竟是黑木瞳伤重还是莱特伤重。但是,你刚才说看到黑木瞳还戴着莱特送的戒指,你能和黑木瞳一起下午茶,我想你是把她当做一个兴趣点颇为契合的人来对待的,所以,黑木瞳还戴着那个戒指,一定不是因为戒指造型华美,一定是为了戒指背后的寓意,或者是莱特送戒指时讲的话。以我的评断标准来看,面对分手坦然勇敢的人,多半都是不再提起什麽的人,比如莱特,分手后他绝口不提。而仍旧没办法走出已经结束了的感情关系的人,往往会和人提起那段感情相关的点滴或者无法舍弃那段感情当中的一些信物。”讲完了。我看着景然,等着她说些什麽。

景然看着剩下的一个杯底的红酒沈默了一会儿,擡眼看着我,没对我刚才的那段话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在餐厅的灯光下,景然脸庞仍旧冷峻,却神色柔和。我倒是挺希望景然可以评论些什麽,我几乎没有听到过她谈论关于感情的话题,不论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饭后景然开车送我回家。在我家小区门口,景然在暗着的车里,说了一句:“萧墨。我们,谁也别伤了谁。因为…”

我接着说:“因为,我们对对方都已经不设防,这种时候如若伤了,会伤的措手不及。”说完我凑过去,亲了亲景然的嘴角,凑过去的那刻,暗着的车内,我看到景然的眼闪着亮光。

我不会去承诺什麽,承诺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一些时候犯错伤害都是因为不明白对方。而我明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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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时候,我坐在阳台的木头折叠椅子上,听房间里音箱里流出来的旋律,有时候是满是阳光的天空,有时候是绵绵的细雨,有时候是瓢泼的大雨,有时候是阴暗的分不出是黎明前夕还是迟暮傍晚的天空。这样的时间,有时候我是在和景然传简讯或者讲电话,又或者是和其他人。更多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放空,抽烟,喝安茶,看远远的天空的那一边,或者是低头看小区绿地里偶尔走过的人和狗。

有一个周日的这样的下午,晓打来电话,晓是很少讲电话的人,简讯也很少。以前就是这样。我想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曾经要求过我,她的电话一定要接,简讯一定要回。

晓:“小墨。我想你。”

我愣了一下,从晓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些醉意,擡手看看手腕上的表,下午三点多一点,这不应该是个喝醉的时间。“C晓。你喝酒了?”

晓笑了笑,说:“C晓。你打算一直就这样称呼我了麽?”

我避开这个问题,问她:“你心情不好?”

“是,我心情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我:“想说说麽?”

晓:“不想。”

我被噎住了:“那…?”

晓:“小墨,你晚上陪我去一个应酬的聚会吧。”

我:“好。”

晓没用询问的语气。也没用命令的语气。只是带着醉意,语气清淡的好像是吃过饭放了碗筷闲闲的一句家常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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