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臣不知,只是,军师曾说,如果殿下没有南楚作为后盾,那就永远不可能找到她……”
“……”
楚汐挥挥手,让诸葛靖站起来,转身看了看已经整军完毕,正在击鼓发动进攻的北祁大军,压下所有的疑虑和思绪,问道:“侯府亲兵,几成为我所用?”
“十成!”诸葛靖想也不想,张口便道:“臣听人说,欧阳明月在早年间,曾立下过规矩,说是帐下诸兵将,除了效忠于他之外,第个要效忠之人,便是殿下……”
那么,欧阳明月这么多年的争锋相对,处处为难,又是为了什么?
楚汐想不明白,此时此刻,也没有时间来让她想到明白,只好先向诸葛靖了解了一下如今南楚困境,以及余下所能调动的兵马。
“殿下,如今的南楚看似少了半壁江山,连王城都已落入敌手,但实际上,除了失丢了一些城池,失去了一些百姓之外,其它的,并没有什么损失。”
“欧阳明月这一路撤退,并非是真正的敌不过萧流年的五十万大军,被吓得不停的逃离,而是战略性的撤退,故意引得萧流年的兵马深入南楚腹地。”
对于兵事,楚汐向来不陌生,此刻略略一想,就已经明白,欧阳明月这是胆大包天,想一口气吃下这北祁的五十万大军。边想边与诸葛靖说道:“所以,他必定在撤退的沿途都布下了天罗地网。而北祁萧流年却以为是怕了他的五十万大军,所以,一路轻装追击……想必,北祁大营里,如今余粮已经不多了罢?”
“是的。”诸葛靖答道:“臣近几日发现,北祁大营的烟灶有所减少,大约减少了两成左右……”
“好!那就按武侯的计划行事,定让萧流年有来无回!”楚汐狠声道:“犯我南楚者,必诛!”
着银甲,纵战马,提□□。
在楚宁的身后,两千将士紧随着开门出城,张扬纵马而行,在距离北祁大军一箭之地前驻马,大声喝道:“楚怀瑾在此!谁敢来战?”
“楚怀瑾?曾经南楚的永辉公主?她不是早就已经被欧阳明月废了吗?怎么突然又跑出来了?”
正在中军观战台上的萧流年看到那白马银甲的女子,不禁一楞,随后向旁边的军师问道:“欧阳明月今天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