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皮革的厚实感,痛感是介在钝痛跟尖锐之间的感受,再加上跟皮肤接触的面积大小,乔韵芷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她找不到的那只散鞭。
“我帮小狐狸收起来了,走吧。”
温昀竹打开卧室的门,踢了踢她示意让她进去。
乔韵芷没有动,看了看托盘,又看了看温昀竹,“那这个?”
“拿着,跪着进去。”
一下能拿一下不能拿的,规则变的可真快。
乔韵芷低下头,从地上端起盘子,双脚跪着往里面挪动。
挪到床边,温昀竹坐在床上,一手握着鞭柄,另只手抚弄着前端像流苏一般一条条的皮革,乔韵芷把盘子放在温昀竹身旁后,垂着头跪在他脚边。
他长长的嗯了一声,悠闲的翘起腿,“宝宝今天把水洒在我身上,再加上刚刚托盘掉了,自己觉得应该打几下呢?”,不等乔韵芷回答,他又补充了句,“宝贝可要好好想清楚了,机会只有一次的。”
机会只有一次。
最后这句话像在她心里又急又重的敲了一下,她捏着手心,眼神四处转悠。
30下?会不会太少?还是60?70?
“想好了吗?”,温昀竹握着手柄处,另外一头在她肩膀来回搔刮。
乔韵芷捏着手心的手收得更紧了,逮住手指来回搓弄。
没搓几下就被温昀竹一把拍开,“不许捏。”
“是的。”,她松开手,因为没有东西可以揉捏,焦虑感堆积的飞快。
在这样的焦虑之下,她很快就做出了决定,“50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
温昀竹一把扯过她的手腕,把人按趴在自己大腿上,“那就,开始了。”
第一鞭破空而至,落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