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迷濛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描刻着他的脸庞,熟悉的味道让她神情一松,扑倒在他怀中,像一只慵懒的猫似的,无意识地用脸在他胸口蹭着。因为醉了,连嗓音都变得软软糯糯的,“好晕……”
孟朗煜睨了她一脸,最后只吐了一句,“笨兔子。”
被骂了,颜菟宁照样笑得灿烂,她偎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带着女儿家的柔软,“朗煜,我好想你。”
短短的三日,她的脑海都是孟朗煜。可笑的是,她竟然嫉妒起那两只待在一起的兔子,她嫉妒它们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嫉妒它们可以旁若无人地依偎在一起。可是她望穿了秋水,也不见他出现。
孟朗煜再也没有冷意,刀削斧鏊般的硬朗面部曲线,此时也变得柔软了下来。
颜菟宁突然在他怀里哭闹了起来,“可是、可是你都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窗边等你出现,可是、可是……”
渐渐的,她委屈的声音变成了小小的抽泣声,“我喜欢你,朗煜,我好喜欢你。你陪在我身边好不好,就像、就像小兔和小狼那样好不好,我们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一声声的询问,执拗地索讨着回答。
孟朗煜托起她的脸,用唇代替指腹,吸吮掉那些委屈的泪珠,最后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唇畔,轻喃着一声:“好。”其实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作过了约定,只是被她遗忘了,但他丝毫不介意再允下一遍同样的承诺。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颜菟宁笑眯了眼,她伸出了舌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口。这一下,是彻底点燃了某个拚命压抑的男人的欲火。
孟朗煜毫不客气地将她抛上了床,然后迅速覆上了她的唇,舌狂肆地顶入其中,找到她的,勾缠着、搅扰着。相比方才的浅尝即止,这次的吻中带着狂野,带着欲望,带着掠夺,用霸道又粗犷的方式索取着她的一切。
孟朗煜退开了几分,却引来了颜菟宁的不满,似在不满他舌的抽离,发出了嘤嘤的呜咽声。他在她唇畔烙下一吻,算是安抚。接着他就抽开她的腰带,毫不拖泥带水地脱去她的外衣、单衣,直到露出她那绣着白兔的粉红肚兜,他大掌一收,她蔽体的最后一件衣物也飘飘然地落到了地上。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也将自己身上多余、碍事的衣物尽数脱去。
颜菟宁迷离地睁眼,看见孟朗煌紧绷着脸庞,瞳孔一片赤红。她更好奇的是,此时抵在她下方的那硕大是何物,却隐隐地有些害怕、有些期待。
终于,他进入了她。伴随着疼痛而滑落眼眶的泪水,被他一一吻去。
颜菟宁的小手在他胸口握成了拳,哭喊着要他出去。他不为所动,只是俯下身,亲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每一寸。
渐渐的,疼痛被心里燃起的渴望所代替。颜菟宁不安地动了动,有些无助地喊着:“朗煜、朗煜……”
最后,女人带着哭音的呻吟,伴随着男人急促而狂野的低吼,一起到达了极致。只是,男人并未餍足,略歇了一会,又开始蠢蠢欲动,于是两个人在床上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一个下午。
颜菟宁醒来时,目光对上上方的孟朗煜,显得有些呆滞。但伴随着酒醒,方才的记忆就像潮水一样涌进了脑海。顿时,她的脸羞得绯红,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了起来。
孟朗煜好笑地看着她可爱的举动,连被带人一起拥入怀中,低声逗弄着,“缩头乌龟我见过,怎么还有缩头的兔子啊?”
颜菟宁瞬间又被逗得脸上热气阵阵,闷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孟朗煜也不勉强,就那样抱着,淡淡地问着:“有没有哪不舒服?”
半晌,她没有出声。就当他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从被子中闷闷地传出一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