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的语气,烦透了修改。
宋子休端起咖啡正准备喝,听到这句话后,手抖了一下,嘴角抽搐,求证地问:“你,你自己写的?”
“嗯”
我们的宋大Boss,终于有了抗不住的感觉。
意识到什么,苏又清回头很认真地说:“我也写青春情感类小说,所谓写作,就是要包罗万象,勇于创新。”
听到这番可爱的言语,宋子休终于是笑了。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唔,不用了……”含糊回答,又投身到修文中去。
这一刻,满室暖色,两人都穿着睡衣,宋子休没有丝毫攻击力,苏又清也收起了平时的刻意摆出的距离,耸拉着小脑袋,奋力在键盘上劈啪。
这样的画面,怎么看都是温馨。宋子休靠着沙发,低头搅拌手里咖啡的瞬间,眼里的坚定和坚持,深藏于心。
苏又清,这样的幸福,于我,一辈子也许就只有这一次,你让我怎么舍得放手。
十二点的时候,苏又清终于关了电脑,伸了懒腰,打着呵欠,瞥见男人在旁边看着她,立刻觉得不好意思,摸了摸头发。
“忙完了,那早点休息吧”
苏又清苦脸,大少爷,我也想睡觉啊,但你这意思,太不给力了,总不能共处一室啊。
“我还有点事要忙,你先睡”
说完又坐回了沙发,拿起旁边的文件继续批阅。
也不知说什么,苏又清老实地去床上,掀开被单被套钻了进去。想到这床是他睡的,浑身就不自然。手抱着膝盖坐了会,就躺了下去。
忙完了工作,看了看时间,已近两点,床上的人已经熟睡,宋子休按了按太阳穴,走近床边,只见女孩表情柔和,睫毛翘长,只是眉心微皱,不知在梦里担心什么。
长发散在枕上。
宋子休想,也许日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会触景伤情。
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她的脸颊,娇嫩的触感猛然惊醒内心的一道弦,微微露出的肩头,雪白圆润,倒真是有些不受控制了,如果可以,自己真想把她吃到骨子里去。
定了定神,帮她把被子盖严实了,微微叹了口气,出了卧室。
书房灯光明亮,拨通了燕违卿的电话。早在十点,他已经打了过来,只是不想破坏那难得的宁静气氛,自己把电话挂了。
“事情办妥了吗”
“封了这件事,从今往后,绝不会有相关的照片和报道”
“那女人呢”
“不会出现在R市”
过了一分钟,燕违卿奇怪了,大哥那边怎么半天没吭声,也没挂电话。
“一个人把□小说写的很好,是不是因为她很有经验”
“……”
这话成功把某人愣住。大脑飞速运转,大哥是绝对不会写那种小说的,他只会做。但这话他也不会是没理由问起的,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和苏又清有关。
“当然也有可能是查阅了这方面的资料,理论基础比较坚实”
宋子休“恩”了一声,挂断电话。
夜色很沉,平时会因为想念而睡不着,而现在,是因为自己的卧室睡着想念的那个人,但明晚又会空空如也。这样的落差,反而让心更为浮躁。
苏又清醒来时,已是九点,幸好是周末。看了四周,宋子休不在房间里,总归是不好意思的,霸占了他的床。起身,穿好拖鞋,准备去洗漱,整理一下就回家。
刚走没两步,顿时觉得不对劲,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小腹的不适还有熟悉的坠痛让她反应过来。
靠,不是来那个了吧。随即瞥到床单上,红色的痕迹。
苏又清终于悲愤了,自己的大姨妈来报道。
此时,敲门声响起,过了一会,宋子休推门进来,自己是来拿昨晚的文件,顺便看看她有没有起床。眼前这个女人局促地站在床边,脸色绯红,手指揪着裙子,表情不对劲。
“怎么了,不舒服?”
宋子休关切地问,快步走向她。
心里大喊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什么……”
宋子休狐疑,不解地望着,甚至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试探是不是发烧了。
苏又清心里直叫苦,悲壮地说:“你有没有卫生棉,我来那个了……”
说完就想咬舌自尽,什么叫你有没有卫生棉啊,他怎么会有,又不是女人。
宋子休反应过来,也有点不自然了,看到床单上的红色印子,脸似乎,有点烫。
“噢,没事,我让人去帮你买”
感激地点头,恨不得变成乌龟,把头全缩进壳里。
宋宅的人办事效率极高,不多久就把东西送了进来,还有包装好的内裤。苏又清脸红地接过。
正面对着宋子休,一步一步倒退着进了洗手间。宋子休不解地看着,她朝他尴尬地笑。
她的睡裙,估计也是被弄脏了,怎么能把背影留给他,太销魂了吧。
清理了许久,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把睡裙握在手里,出来时佣人正在换床单,那么暧昧的红印,苏又清简直想死,虽然别人表面上没什么,但心里肯定是有猜疑的。
“小姐,您的衣服请交给我去清洗”
佣人态度极好,苏又清把睡裙递过去,说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