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桃的教导下,徐绍行的口舌功夫日渐精进。
舌尖儿灵巧地抵上敏感的阴蒂,迅捷地上下舔舐,作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淫水同涎水湿哒哒混成一片。
陶桃躺在床上,两条腿大张开来,身体一颤一抖,口中止不住发出呻吟。
徐绍行的舌头是那般灵活,周全地照顾着阴蒂上每一丝每一毫肌肤,像辛勤的园丁,悉心浇灌着隐藏在贝壳之下的嫩蕊。
嫩蕊颤巍巍地抖出快意,接洽到陶桃穴中,最终蔓延到腹腔里。
陶桃忍不住弓起腰身,雪白的胴体映在月光下,仿佛一柱白石桥梁。
她仰起脸,打开朱唇,任凭浪荡的嘤咛声漫出喉咙,盈满整间屋子,几乎快要从门窗的缝隙里溢出去。
孤男寡女赤身裸体,沉溺在汲满爱欲的潮水中,纠缠,交合,呢喃,爱抚,紧紧拥抱着,共同坠入情欲的漩涡。
他们不断向下坠落着,坠落,直到没进欲海深处……
第二天,陶桃是被窗外的阳光晃醒的。
昨晚两个人一回来就开始欢爱,连窗帘都没顾得上拉,此刻太阳正明晃晃地照进来,照得陶桃合不上眼。
她伸了个懒腰,摸到搁在床头的手机,按亮屏幕一看,还不到八点。
徐绍行家坐西朝东,距离星币娱乐只有叁站地,赖会儿床再起也绰绰有余。
于是陶桃百无聊赖地刷起手机,一边刷一边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喝醉了,然后跟徐绍行来了一发或者两发,再然后……哦对,医院里没有关于第二封信的线索。陶桃终于记起了关键信息。
不是医院,难道他们在更早之前就打过照面儿?
但她搜肠刮肚,并没搜寻出相关记忆。
忽然间,陶桃脑海中冒出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想法:
总不至于……是那时候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陶桃不禁抿紧嘴唇,胸膛里直打鼓,心脏几乎要蹦出来。
正忐忑着,手机顶端突然弹出条微信消息,定睛一看,竟然是周楠发来的。
“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他写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正好有空,不如就今天吧!”
语气言之凿凿,根本没给人商量的余地。
陶桃瞬间呆滞,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立刻沉寂下来。
——怎么会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啊!她明明只是在说客套话而已,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吧!
“谁的消息?”背后忽然传来一个慵懒的男声。
陶桃回头一看,发现徐绍行已不知于何时醒了过来,正眼巴巴地看向她。
“男人?”他轻声问道。
“男人。”陶桃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