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啊,罪恶。
屋里的灯依旧是漆黑的,只有阳台外漏进的余光隐隐洒在地上。
“呜啊,轻点……嗯嗯,疼啊——”
女人的上衣全数被褪到地板上,她柔弱地躺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揪着他的衣领。
“这几天跑出去玩得开心吗?”江砚衣衫完整地坐在沙发上,从背后抱着女人,两只长满薄茧的大手不分轻重地捏着女人的奶子,又时不时用拇指按压着雪峰上那两颗粉嫩的乳珠。
“呼……别捏了呜呜……啊……”夏桑实在受不了了,难耐地在男人身上磨蹭挣扎,也不知道这是抗拒还是配合。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是他和你一起去旅游吗?”他声音依旧冷清,似乎没有被情欲所感染,一边问着,一边舔了舔她的耳垂,她敏感地晃着,耳坠也跟着晃出清脆的声响。
夏桑没有打耳洞,怕疼,所以她戴的是耳夹款,可以直接摘下来,偏偏江砚就不打算摘,他就拼命撩拨她身上的敏感点,欣赏上身半裸的女人晃着白嫩的乳房和耳坠,还别有一番滋味。
“呜呜……别弄了,啊哈……没洗澡……”虽然他没有弄下面,但她觉得内裤已经有点湿意了——
“所以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吗?明明跟我离婚了,还是像以前一样跟我做爱,他就不介意吗?嗯?”江砚一手揉着硬挺的奶珠,一手在她腰间徘徊着,问的问题是一个比一个露骨。
他给她发的消息,一条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给她公司打电话,他们说她在放年假,好像去旅游了。
几天后,她发了朋友圈,全是风景照,而且配了两颗心。
她胆子小,出远门总要带上小伙伴,可到底是谁跟她去的呢?
他误会那顺风车司机是和她一起旅行的人。
所以他有些生气。
不,不是有些。
夏桑翻了个白眼:“她介意个鬼啊……嗯唔……那边也要啊啊啊……”
他一低头就吸住了其中一粒乳头,像婴儿吸奶一样,吸得可用力了。
呜……虽然有点疼,但是好爽啊。
江砚眼神明灭不定,松开了口,弹了弹被吸得挺翘的乳头,沉声道:“骚货,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说完,他又接着吸另一边,那边安抚般地用大手揉捏着。
呜呜……下面好湿好痒……为什么他不弄弄下面……
她一边在嘴上淫荡地叫着,一边在心里难耐地想着,却不好意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