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扣动扳机,勃朗宁的后坐力并不大,但也让她惊吓了一些。
子弹飞了出去,标靶太远,她看不清涉中了哪里。陆知婉又小跑过去看,正中红心。
“看来我还是蛮有天赋的嘛。”陆知婉喜不自胜。
傅辞修微微眯着眼睛,她开心了他的心情便也好了起来。
陆知婉接着不让他教,自己又打了几枪。没有傅辞修的辅助,枪枪脱靶。
她心中不快,闷闷地看他。
突然,她想起什么似的,把枪抬起来对准了他。
“我要是打你的脑袋,你会死吗?”她的声音甜美又带着冷意。
“不会。”他实话实说。
她握着枪的手往下,对准他的心脏。
“这里呢?”陆知婉问他。
傅辞修看上去丝毫没有紧张害怕,他靠近她,让陆知婉手里的枪顶着他的心口。
“不会,不过很疼。”傅辞修说。
他不喜欢夸大事物说话,他说很疼,是真的会很疼。
那是人类无法承受的痛楚,只有他这样不生不死的妖怪才会去受着。
他死不了,只能让它自己愈合,愈合的过程很漫长。
他不怕她开枪打他,他怕他愈合的年月太长,等恢复后会找不到她。
“要怎样你才会死?”
“摘心,摘我的心。”
陆知婉这才想起那传闻的后半段,说是——
妖被心上人摘心,妖毙。从此,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此之为妖殒。妖內身皆腐,留心,色泽鲜红。食之,垂死之人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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