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进了一废旧的仓库处,其中一男人推开了没了锁的铁闸大门,另一个男人捉着越晨光就往里面走。
上了这个仓库二楼后,这两个粗壮的男人用麻绳把越晨光绑好后,便把她推进其中一间四处堆满随便乱放的废旧木材木材的房子。其中一个脸上横着一条刀疤的男人直接把越晨光往地上扔。扔落地的瞬间,右脚后跟处刚好碰上了一废旧木材上残留的大概十厘米长的生锈粗铁钉。巨大的外力的作用下,铁钉刺破了靴子,直插进脚跟处。霎时,尖锐的疼痛直击心房。越晨光蠕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见把她扔进来的那个刀疤男子已经走了出去。在门外加上了锁,关好门。而后,传来两人谈话的声音,似乎在商量下一步怎么做。
透着破烂的窗户,越晨光看着外面尚无繁星点缀,刚刚入夜的夜空。那么寂静,像是一直受伤跌落海洋,迷失方向的孤鸟。因为手脚皆是被绑着的关系,动弹不得,不能把铁钉□□。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恍恍惚惚,豆大的汗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脸上的斑点开始越冒越多,炙热的疼痛愈发地加剧,长发贴着脸颊。
越晨光竭力动了动身体,把头枕在旁边的木板处,微微地喘着粗气。眼皮更是开始沉重起来,伤处不断流出的血逐渐染红了靴子……
话说按照一般的情节发展,越晨光被绑,身为人夫的宁唯,横竖都应该有些心灵感应的。比方说,走路无端跌倒啊,喝水无端噎着啊,或者无端端地忽然心跳加速啊……
可惜的是,他宁大少是啥也感应不到。平时该干啥,现在也干啥。这要是心情不好了,就找几个公司的高层人员压迫压迫;这要是心情好了,更加找几个高层人士压迫压迫。
这不,一次资本家的会议,下午三点多一直开到现在,开得他宁大少很是阴霾。心情处于多云转阴的状况。又是到了众高层们战战兢兢,颤颤巍巍受压迫的时候了。
这年头,高层不易做啊!这压力也忒大。不仅要忍得了咆哮,还要受得了眼刀;既要扛得住剥削,又要无怨于加班。
片刻的时间,座上李慕良手中的骨瓷茶杯还没放下,就见着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众高层一致望向门外,谁那么大胆子。这会议室里坐着两尊大神都敢来打断?
宁唯看着门外的人,瞬间沉了脸,不悦地皱眉。
开门的某手下心里颤巍巍的。他也不想成为全场注目的焦点啊,只是陈助理一个电话打过来,貌似很重要的事。半点也妥慢不得的姿势。
考虑再三,要么给他宁大少当靶子;要么顶一下他宁大少冷嗖嗖的眼刀。二者当然选其后。于是在众人注目下,某手下战战兢兢地说:“陈……陈助理打打入公司的电话说说,宁少家里出出了点……急……事事……”
把话说完,某手下心里呼了口气,传话太多他妈的不容易了。
闻言,宁唯示意坐在一旁的手下出去看一下。
手下了然,便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只见再回来神色匆匆,俯到宁唯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只见宁唯云淡风轻地站了起来了说了句,“散会。”便出了会议室。
众早已做好加班的准备的高层……
OK!你是老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呼吸的气度也似乎在慢慢褪却。越晨光靠在那一堆废弃的木板上,等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过。还插着铁钉的脚一点也动弹不得,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疼。思绪随着痛楚变得有些混乱,一时想想这,一时想想那儿。想来想去,忽然之间,她有点想念宁唯了。似乎不是一点,是好多好多点。大抵这就是情之所至。这真是一种矛盾的情绪,可能等待实在是太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