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样。
“你应该再纹点东西,比如字。”
“什么字?”
鹤望兰往他的方向靠,想要迎合他的动作,“能不能快一点,深一点。”
程阅萼笑着挺腰,给了她一个深入的痛快。
“啊……”
“这是爽的?”
鹤望兰抿着嘴点头,“嗯。”
程阅萼出入着,他离开时总要带出点什么,红肉,粘液,满沙发滴落的晶莹。
“什么字?”
鹤望兰又问。
“啊……好舒服,再来一次,那里好舒服……”
“呵。”程阅萼在那个敏感点上撞击,抓住她晃动的乳波,“什么字,嘶……”
“嘶?”
程阅萼拍她的屁股,“我的名字。”
这株天堂鸟应该有一个自己的名字,比如鹤望兰这一株,她自己就有一个名字,现在又有一株,那么一定要用另一个名字。
程阅萼,从此这株生长在鹤望兰身体上的天堂鸟就有了自己的名字。
鹤望兰从程阅萼的口腔中汲取液体,她在高潮的时候咬着程阅萼的下唇,吊在他的身上。
她将腿完完全全地盘在他的身上,她说:“我要你射在你面。”
鹤望兰曾经是冰冷的,只有一样东西可以烫伤她,她在第一次和程阅萼做爱的那晚发现了。
荡思天涯天堂鸟(完)
天堂鸟(完)
在老家将近半个月的时光,鹤望兰出来找程阅萼就再也没有回外婆家去。
程阅萼亲自打电话去告诉外婆鹤望兰由他负责照顾,外婆说他们两人感情是真的好,还说怕以后兰兰出嫁也要程阅萼跟着去。
程阅萼挂了电话搂过旁边的鹤望兰,他皱了眉:“怎么又不穿内衣,说了多少遍了必须穿必须穿。”他手穿过腋下握上那一团点缀着樱粉的绵软,“到时候走型了多丑,喂到我嘴边我都不吃。”
鹤望兰盖住他揉胸的手,忘情地呻吟起来,程阅萼狠狠地掐了她乳尖,“发骚?”
鹤望兰抿着嘴,虚了虚眼睛,程阅萼知道她要耍坏了,没来得及动就被她用两条腿卡住脖子,倒挂着躺在床上。
“用这里对着我是什么意思?”
鹤望兰将腿稍稍分开,昨晚的红肿还没有消,还艳丽着,她用手指摩擦着细口,腿肚在程阅萼的肩膀上滚动,“舅舅,舔我啊。”
程阅萼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近,“这个时候知道喊舅舅了,晚上不是程阅萼,程阅萼的喊得比谁都起劲儿吗?”
鹤望兰笑着看他:“我叫得起劲儿,你操得不起劲儿?”
“起劲儿,当然起劲儿了,又小又紧,还这么嫩,谁操都得来劲儿啊。”程阅萼说着拍了一掌鹤望兰的屁股,臀肉白乎乎地颤动。
“嗯……舅舅,用你的舌头操我,我想你的舌头了。”
程阅萼抓住她的大腿,推直分开,咬一口在大腿最细嫩的内侧,“你外婆说,你以后嫁人了也要我陪着去,是不是?”
“你是说嫁给你吗,嫁给你你肯定要陪着了。”
程阅萼摇头,“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结婚,他们结婚不是比登天还不可能。
程阅萼舔了舔唇,“娶你是不可能了,法律不允许,操你倒是可以。”
他埋头下去。
鹤望兰闭着眼睛,如果一定要嫁一个人,她希望这个人姓程,叫程阅萼。如果这一生不嫁人,她希望身边能有一个人陪着,这个人也要姓程,也要叫程阅萼。
她喊:“程阅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