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弄的叫一个仔细的,神情专注的,连她自己都不晓得,便是这么专注的神情,能引得人都移不开视线——
越来越烫,烫得她的手指都跟着发烫,简直跟发电厂一样的威力,她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被烧灼了般,难受——不由地并拢了腿,空虚感涌上来,微艳的唇瓣儿就那么小小地开了个缝——却让他一把拉了起来——
她站在沙发里,他站在地上,两条细撩撩的腿勾在他腰间,那都是被动的,小屁股叫他的手臂给托住,底下——火烧火撩的,近乎于蛮横的冲撞起来——
“唔——”
她差点惊叫出去,人往后一仰,悬空的感觉,让她紧紧地圈住他的腰,两手也不简单地搂住他脖子,跟抓救命稻草一样。
“真紧……”
结果,换来他这么一句,让她的脸顿时青紫相间——
尼玛,不是这么耍人的好不好,完全是下意识的收缩,换来他更凶狠的拼杀,跟什么似的,她快没命了——昏厥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没有什么会比做晕过去、或者是吓晕过去更叫人不爽的事,但——弯弯总能发现比这个更不爽的事,比如,她转转醒过来,想装个柔弱的姿态,才有了那么一点醒来的感觉,就晓得身下那处依然堵着某物。
那某物什么的还在做得进进出出的运动,估计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她忍不住想,是她晕的时间太短,还是某人坚持的时间太长?
“装什么装?”
到底是律成铭,见到她眼皮子一颤,就晓得人醒了,愈发地冲撞着,那语气,那眼神,都是冷冷的色调,不满可是满眼满脸,嫌弃她的装死。
真是天地良心,她半点没装死,确实想装,但人的反应可装不了——估计这身体也就是受虐体质,明明吃力地吞下他那玩意儿,却一次次地涌出那叫她可耻的湿液来,让她的那点排斥感纯粹就成了笑话。
“我哪里装了?”她不满了,泥人都有几分性子,她又不是泥人,装的再像,也装不了泥人,只是亏吃多了,晓得识时务罢了,索性地叉起双臂,搂他的腰,那腰劲实的叫人挺有真实感的,对着他的耳后就轻轻呼气,“小叔,你说我装、我装……唔——”
装哪里了?
话还没说全,就让他的劲腰,那么一重撞,她的心肝都颤了,身体是舒畅了,他睡她,她也睡他,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纠结个什么劲儿,矫情!
“胡叫什么哟……”他笑,眼睛微微开,笑意都没到眼底,那眼底的冷意,跟他的动作可不怎么协调,笑的越开,动的就更厉害,见她小脸,艳得跟枝头刚刚绽放开的花朵一样,不由地舔了过去,“真以为让你叫两声,真就是了?”
警告——她听得出来,可依然笑得开心,没心没肺似的,那小脸微躲,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丢过来之前,就把小脸贴着他的汗湿的坚实胸膛,探出小巧的舌尖,对着他胸前的果子就搭了上去——
不止那么一搭上,还在上头打圈圈——几次因为他的重撞,这动作到是不怎么顺利——却让他被那么种一会有一会没的感觉搅得更兴起。
他需要,她奉承,端正自己的态度,记得职业道德——
她厌烦了!
干一行就得爱一行,她承认最近爱不下去了,捞一把自己走人还是当个与律成铭关系不正常的律萌?当个一无所有的人还是当个表面、至少表面是光鲜亮丽的律萌?
诱惑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