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甄妮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环在胸前,“现在又不是很痛了,正常了。”
“我怕弄疼你。”文涛平静地说。
事实上,他也每次都这么说。
甄妮嗫嚅,“没事。我可以再试一下的。”
啊啊啊!
她说了什么?
试?
哪里会有人主动求宠,张开怀抱说:来!来干我吧,让我再试一下!
来不及了......
文涛起来了,他说:“那来吧。”
像搞秘密行动,背了一身上百斤的装备,左握刀右持枪,肩上还扛一个火箭炮,明明非常的沉重了,还要对崎岖山路说:“yes,ido.”然后再转过身,对队友说:“那来吧。”
他不急色,眼睛往梳妆台那边的抽屉扫了扫,“还有套吗?”
“在抽屉。”不知道过期没有。
甄妮跟他结婚那么久,做过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要么他不在,几个月才回一次,要么他避免性事,和她盖棉被纯睡觉。即使有做,但每次也都是物大户小,她太疼,还未开始便在床上痛哭得像个被强暴的少女,文涛则是粗枝大叶的,怕弄伤了她,也不敢用力,所以每每都不尽兴。
还记得她第二次、第叁次的时候还有血丝流出来,文涛面露愧疚,拔出来便不继续了,也不叫她口交,反倒忍了回去。因此甄妮那个时候还怀疑过他是不是对女人没感觉,对男人,呃......虎狼之词不适合她的。
眼下,文涛下床拿了东西便开始有条不紊地脱衣服,在她面前并不拘束,撩起上衣又脱裤子,然后站在床边,拿起他男人用的东西,往腿间雄赳赳气昂昂的ak47套去。
甄妮能听见自己小小的惊呼声。然而文涛也听见了,他顺着她惊讶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问:“怎么了?”
“没……”
没怎么,只是太大了,只是会把她弄死而已。
甄妮放开手脚平躺在床上,一副“来吧,弄死我吧”的架势,实际紧张得要命。
文涛上床了,进门那么久,只有到现在才把她当成了“自己人”。那是毫不客气,两叁下将她剥光了,两手掰开她的腿便往里送。
甄妮张口喊:“疼、疼。”他把进了一半的阳物拿出来,眼神聚焦在她柔嫩的私处,又用拇指轻轻摩挲一下。甄妮嘤咛一声,他说:“你还没湿。”
“啊?那......”甄妮小口小口地换着气,因为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有点凉,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被子。
文涛抬头,“你冷?”
他即刻拉过棉被盖在他和甄妮身上,在被窝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亲密空间。但是他人要往她身上倒,俯卧着,一手撑着床单,一手在她两腿间轻轻轻轻地摩挲。
渐渐的,甄妮有了反应,一双柔软的手臂不自觉环上他的脖子,小猫叫唤似的嗔着,还挺起雪白的上身蹭了一下他的结实胸膛。
他还是一眼不眨地看她,像是一种惯技,专注一个目标,他自己不露声色,仅凭一个眼神便能兵不血刃地消灭敌人。然而此刻的神情也并不严肃,但是有点悲哀,薄薄的双眼皮下,那双深黑明亮的瞳仁里映出了她的面孔。
甄妮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耳朵根麻麻地热了起来,微微把头一侧,含糊说:“可以……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