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在黑夜肆虐,谭忠鉴顶着寒风,飞快地向“流星”追去!翻过一座小山坡,嘲杂的打斗声随之传出,于是更是加快了脚步。
济神嘴角挂着血丝,身体红肿,力量已耗了大半,可仍然没有伤到林谦一分一毫!林谦发现济神已经处于劣势,便说道:“如果你现在投降,我就放你一马,怎么样?”
济神却凛然不惧,回答道:“仕可杀,不可辱!想让我投降,除非杀了我。”济神的宁死不屈,让林谦很是恼火。“你这个混蛋,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今天就杀了你罢!”身体腾空一跃,右掌印出。
“嘭!”济神倒射数丈,硬生生地撞在地上,又是一滩於血吐出!
赶来的谭忠鉴把济神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不禁深有感触,这才叫男子汉呀!虽然谭忠鉴滥赌,但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如果对于这样的事都无动于衷,就真的要为世人所辱骂了。想到这里,谭忠鉴迅速冲到了济神身旁,并把他小心地扶了起来:“济神,你没事吧!”
“咳咳……咦!怎么会是你?哎,你快走吧!你这不是送死吗?”济神看见谭忠鉴,本应该高兴的济神却皱起了眉头,只得叹息劝道。谭忠鉴摇着头答道:“我虽然好赌,但我还是有人性的。你刚才都能这么坚强,我怕什么?”
林谦听到二人谈话,冷笑几声:“呵!既然你们不怕死,那好,你们俩就一起死吧!”说罢,飞快地拍出一掌。“呀,不好!”谭忠鉴顾不得什么,一把推开了济神。
“啊!”谭忠鉴区区凡体,又怎能抵挡妖法。只闻谭忠鉴惨叫一声,身影瞬间飞了出去,接连压断几根细竹,身体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济神大为震憾,没想到谭忠鉴也会为他挡下这一掌!托着重伤的身体,济神奋力的飞到谭忠鉴身边,一股真气输进谭忠鉴身体,修复着谭忠鉴受损的筋脉。片刻,谭忠鉴才渐渐舒醒了过来。
“说实话,真的谢谢你,能替我挡下那一掌!”济神有些疲惫的说道。说话间,从腰包上取出一块玉,递给谭忠鉴:“给,你把这块玉佩收好吧!”
谭忠鉴好奇地看着济神,又看了眼手中的玉佩,惊问道:“济神,你这是何意呀?”济神喘着粗气说道:“以后你自会明白的,这块玉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刚一说完,林谦又神出鬼没的赶了过来。
“你们别浪费力气了,因为你们不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哼!”济神不屑地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不然以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什么?哈哈哈……你这话算是垂死前的挣扎吗?真是天大的笑话!”林谦听罢,不禁自得地冷声嘲笑起来。在他看来,这种带有威胁性的言论所发生的几率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
趁着林谦得意的当头,济神抽空自己毕生的功力,一把抓住谭忠鉴,使劲一抡,把谭忠鉴扔出了千里之外!
“嗯?可恶,你竟然骗我!”林谦看见济神的神速动作,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被骗了,怒不可制,一掌拍在了济神头上,“你敢骗我,我让你后悔一辈子!”一股能量立刻蹿入济神体内,来了次彻底洗脑。
林谦运用着妖术在济神的脑海中肆意乱蹿,试图吞噬掉一切属于济神的东西。痛苦中不断挣扎的济神,在林谦非人的残酷折磨下,眼珠子突然射出一道深蓝的光芒。浓郁的杀气顿时从济神的身上散发而出。神情木讷得毫无情绪波动的济神,犹如变了个人一般,恭恭敬敬地跪在了林谦面前:“属下拜见主人!”
洗脑之后,济神彻底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只知道视林谦为主人。林谦淡然望着济神,说道:“树精你给我听着,以后你永远都将是我的奴隶,知道吗?”济神神情不变,机械的躬下身:“是,属下明白!”林谦这才比较满意,带着济神回到了青林山庄。
时间又过了一天,次日,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滴滴嗒嗒的声音令人烦躁不安。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王府上下一整天都是沉闷的,彩莲昏迷在荒郊野外。要不是姚义所救的那个人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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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山崖查看了一番,还不会发现晕倒的彩莲。如今彩莲已经昏迷了一宿,姜艳怎么不焦急,所以姜艳急切地问道床边的大夫。
老大夫回答道:“王夫人不用紧张,令嫒并无生命危险,只是受惊过度,还有就是受了点内伤,才导致久久不能醒来!”
“啊!受伤?你是说我女儿受过内伤?”姜艳问道。
“是的!”老大夫回答道,“我马上开一副药方,只需给小姐每日服三剂便可。”姜艳连连道谢,令管家马上抓药。
半日后,彩莲终于从沉睡中醒来。“呀,小姐,你终于醒了!”晓月见彩莲醒来,兴奋地蹦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彩莲扶了起来。
“晓月?这里是哪儿?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彩莲惊讶地问道。
晓月笑道:“小姐,你说什么死不死的呀,你已经回家了,这是小姐的房间啊!”
“已经回家了?”彩莲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确实是自己的房间,“可我是怎样回家的?我不是在山上吗?对了,阳生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