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又一村。离开了砾县,一些不必要的烦恼已经抛之脑后。前几天因为繁忙,阳生明和谭忠鉴还对此行有些模糊。于是一路上,彩莲和秋荷唠唠叨叨,把龙皇剑的事说了一遍。
徒步走了大半天,众人才突然想起,一行人这么毫无目的地走,何时才是个头。秋荷看了眼谭忠鉴,道:“哎,那个啥,谭忠鉴,你倒是说说当初你是怎样找到砾县的吧!”
“喏!”谭忠鉴摸出一张纸条,“这就是山神对我说的话。说来惭愧,我不识几个字,记忆又差,就只能写下来了。”彩莲一边接过纸条,一边笑道:“不识字可以学嘛!秋荷虽然没有读过书,可也会识字哦!”再次看到纸条上的话:“若为民,欲除弊,平天下,乃有志,至仙境,砾径途。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砾’字不会只是简单的指‘砾县’吧?”彩莲满是不解和疑问。
阳生明也凑了过去,说道:“这意思好像是说,要想除魔卫道,必须要有毅力,然后去一些神奇的地方来锻炼我们。只是这‘砾径途’确实有点费解!”
秋荷瞧着彩莲和阳生明亲近的样,不禁有些好笑:“你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倒像是一家人哦!看来我这个局外人是很难插上几句呀!”
彩莲还没反驳,晓月却是一心为主:“什么局外人呀!你怎么老是话里带刺!”秋荷回敬道:“我说晓月啊,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我说的局外人是说我不是和你们一道的,我去找林谦,你们去找龙皇剑!”
“你!”晓月被秋荷气得没话说,“还好人呢,我看你分明就是蛮不讲理!”秋荷得意地笑道:“你无理取闹!”
晓月彻底被打败了,只能气鼓鼓地站到彩莲身边,不服气地说:“小姐,你看她那样子,明明是在欺负我们嘛!”彩莲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晓月道:“看你,她是开玩笑的,你这么在意干嘛!”
秋荷一副胜利者的高姿态:“看吧!小气鬼,好好和你小姐学学吧!”说罢还不忘吐了吐小舌头,做了个鬼脸。晓月哼了一声,就转过身去。
其实一路上要不是这样打打闹闹,恐怕不知道这日子有多烦躁。两人吵完架,阳生明又回到了话题上,问道谭忠鉴:“那你怎么看呢?”谭忠鉴道:“我呀!上次我来砾县时,是横着读的!”
“我看看!”肖蓬接过纸条,“若欲平,乃至砾。挺顺的嘛!下面两句呢?”阳生明接着念道:“为除天,有仙径。对呀,这句话也很有道理。”
姚义在旁边默想了半天,并没有如阳生明一般按照谭忠鉴所说的方式去理解,而是纵观了整句话,最后终于发现了一点线索,突然发话道:“其实,我认为这句话不在乎该怎么读,而是在于理解。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无论横着读还是竖着读,其大意都没有偏其宗吗?”
“好像对耶!”仔细一想,还正如姚义所说。此时,天色已经渐晚,秋荷的倦意渐渐袭来,于是说道:“几位大哥,你看你们扯了半天,结果还不是绕了一大圈。现在天也快黑了,不如先找个地方安身,其他的事明天再说吧!”众人走了将近一天,确实有些累了,于是皆为赞同,加紧脚步,寻一个好去处。
草草地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众人吃了些干粮,又开始启程了。时间又过了大约两个时程。这时,突然,一队手拿大刀阔斧的壮汉骑着快马从众人身旁疾驰而过,溅得一路尘土飞扬。
“咳!咳!这些人真是的,走路不长眼啊!”秋荷不慎大吸了一口细土,呛得差点把眼泪都挤出来了,心里当然不舒服,脱口大骂。彩莲拂袖掸了掸烟尘,看到气呼呼的秋荷,笑道:“算了吧,他们人多势众,吃点亏得了,和这些人计较什么!”
“就是嘛!”姚义也故意搭上一句,“要是让他们听见,你可又要复出你的压寨夫人喽!”
“去你的!”秋荷突然想起自己前不久在碰到姚义之间被山贼戏弄的场景,脸蛋一红,还不知怎么去反驳。
“大家快听听,前面好像出事了!”无意间,沉默的肖蓬突然听到什么,急忙支会了一声。众人略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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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小跑几步,果真发现了异样。找了一处隐蔽之地,偷偷地看着前方所发生的事。原来,就刚刚从身边扬鞭疾驰的小队人马,突然拉住了缰绳,领头的蓝衣中年叫道:“大家小心,有情况。”就在这时,对面两队气势正盛的人马举着兵器大呼着冲了上来,刚好堵住了去路。
“哈哈……”伴着一声大笑,从两对人马中,一个青衣中年,面颊修正,眉睫上挑,颇有威严地走了出来。站到蓝衣中年面前,青衣中年不屑地说道:“告诉我,宝藏在哪里?否则,那只有一条路,死!”
蓝衣中年看面前这个青衣中年的眼神明显透露着忌惮:“你……你就是红日教教主恩严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