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母亲。”abner先生指着躺在床上的中年妇人道。
abner先生的母亲今年47岁,叫乔治娅。
乔治娅浑身上下都插满了维持生命迹象的管子,不似普通病人那般瘦骨嶙峋,反而红光满面的,若不是身上插着管子的话,恐怕没人会认为这是一个病人。
这种现象倪烟倒是没有见过。
王义礼是第一次看到乔治娅,他转头看向王义中,“奇怪,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病人。”
倪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直接在乔治娅身侧坐下,伸手搭上乔治娅的脉搏,凝神听脉。
病房里静只听见心电图跳动的声音。
过了好半晌,倪烟才慢慢睁开眼睛。
abner先生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神医,我母亲她还有救吗?”
母亲的病拖得时间太长了,现在每过一天,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看着母亲这样,abner先生这个当儿子的,心里真的非常难受。
“您母亲这是虚寒气附体,放心,不是什么大病。”倪烟淡淡开口。
不是什么大病?
乔治娅的病中西医都束手无策,倪烟居然说不是什么大病,这是不是有点盲目自大了?
就连王义中都觉得倪烟有点不靠谱。
“倪小姐,您的意思是,您有把握可以治好太太的病了?”季柔开口。
“对。”倪烟点点头。
“连国的西医教授都诊断不出太太的病因,您竟然说太太的病不是大病。您是觉得,您比教授还具有权威性吗?对了,刚刚忘了问您,请问您有医师证吗?您从医几年了呢?”
季柔咄咄逼人,刚刚她被倪烟气糊涂了,所以根本就没想到这些,现在每一句话都说在了点子上。
倪烟笑着道:“倒不是说我比国外的教授还要厉害。只是某些时候,有些病因根本无法用机器检查出来,西医有西医的好,中医有中医的好,中医若是真的那么一无是处的话,华国也就不会传承五千年了,更不会有这位姐姐你了。”
倪烟并没有贬低西医的意思
这番话说的大气无比。
换做是西医的话,可能就没有这样度量了,这就是中医传承五千年的底蕴。
季柔咬了咬唇,“倪小姐还真是会避重就轻!我在问你有没有医师证呢!”
倪烟笑着道:“医师证自然是有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出来行医了。”倪烟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张中医资格证。
自从上次医治好莫胡蝶之后,倪烟就抽空去考取了中医资格证。
她现在已经是一名合格的中医了。
这证不会是假的吧?
季柔有些怀疑,却也无话可说。
语落,倪烟抬眸看向abner先生,“请问您母亲在两年前是不是曾经去过深山旅游,而且回来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
abner先生想了想,然后道:“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