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站起来,朝着钟嘉丽走去。
随后坐在她旁边,钟嘉丽看向他,随后当做没看见似的,继续喝酒。
钟御琛看向调酒师,“将这些收起来。”
“好的。”
“给我酒,我要喝酒!”
钟御琛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从后面抱住她,硬是这么的给拖出了一千零一夜,随后,扔到了自己的后座。
“二少,你要带她去哪儿?”鸿塘问。
钟御琛坐进车里,“自然是回家,还能去哪儿?”
鸿塘摆手,脸色有些凝重,“小心些。”
他车子倒退,开着车到了钟嘉丽的别墅门前。
车子停在门口,他按了按门铃,开门的女佣一看是他,当即吓了一跳,“二少。”
“嗯,过来,将我姐扶进去。”
女佣不敢怠慢,赶紧扶着钟嘉丽进入院子,钟御琛迈进客厅,“许亮还没回来么?”
“姑爷,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钟御琛嗯哼一声,“将她扶到床上,醒来熬一碗醒酒汤,告诉她,不要再让我下次去酒吧给她拽回家,不然,下次,我会把她直接丢进粪坑。”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开车又重新到了一千零一夜。
他看向鸿塘,“下午怎么没去医院?”
“不是领班给我打电话说你姐又来了么?以前是晚上来,现在改成下午了。”
钟御琛轻笑,“你何必那么在乎她,她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鸿塘拿起酒瓶喝了几口,说道,“我现在没想跟她在一起,我更不会做破坏她家庭的那个人。”
幕旭尧看他,“你喜欢二少他姐?怪不得你总说你喜欢成熟有魅力的女人,但,他姐就算了吧,整天高姿态看人,若是知道了,不把你劈成八块。”
“就是说呢,这些我们三个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告诉别人,她的事情你以后不要管,因为不落好,她不是会感恩的人。”钟御琛细细斟酌提醒。
鸿塘靠在沙发上,半眯眼,“心不由己而已,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们两个不比我懂?”
钟御琛伸出腿放在桌子上,神色慵懒,“爱这个字很沉重,往往是,爱的是一个人,结婚的又是一个人,爱和婚姻是不对等的,纵然相爱,还是有很多迫不得已的事情,女人,不能惯,一惯,就会觉得束缚了她,管的太紧,但是女人不知道,男人只有在乎,才会管的紧,才会一味的惯她。”
“所以?跟你结婚的那个女人和你心里爱的女人,不会是一个人。”鸿塘一笑,“这宋琳琅看似是得到了你,其实最可怜了。”
☆、【86】看来你常买
钟御琛站起来,“得的到吗?你高看她了。”
然后走了。
鸿塘皱眉,看着钟御琛的身影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不会和宋琳琅结婚。”
“什么?!”
幕旭尧拍拍他的肩膀,“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你真是看不穿他的心思吗?之所以订婚,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他在等,等一个人回来。”
鸿塘傻眼,“美珍?”
幕旭尧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走了四年的人会回来?”鸿塘摇摇头,“我觉得不爱就是不爱了,即便是知道对方要结婚了,还是不爱。”
“关键是,他们两个不是不爱的问题,是太爱了,以前,你没听二少说么,他们之间没有吵架,没有分手,只是互相拥抱的太紧了,所以难免会令对方窒息,他也相信,她有朝一日会回来的。”幕旭尧举起酒杯,浅尝了一口。
“现在已经八月初十了,到十二月二十八,没多长时间了……”
“是啊,没多长时间了。”说这话的时候,幕旭尧看着某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舒小爱将嘟嘟喊到楼上,试了试淋浴的温度,给它洗澡,嘟嘟很听话,蹲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她给它清洗身体。
洗完了后,舒小爱拿着吹风机好好的给它吹干净,揉了揉发酸的腰,躺在床上看书。
一直持续到五点半,她才重新下楼,发现钟御琛正在换鞋。
看她站在楼梯处,他冲她招手,“下来。”
舒小爱顺着楼梯走下来,拿出两袋椰子粉冲了两杯椰子汁,放在他面前一杯,自己拿着吸管捧着一杯。
“怎么就一根吸管?”
“这个是我上次买的专用吸管,就一根,要不,我喝完,给你用?”
钟御琛嫌弃道,“不用了,怪恶心。”
“如果是你爱的女人,别说一根吸管,哪怕是,她喝了一口,喂你,你都觉得挺美好的。”
他嗤笑,“大概,也许,可能。”
舒小爱默默喝着椰子汁,直至喝完,她站起身,却被他给拉住。
“还疼吗?”
她被迫重新坐在,嗯了一声,“肿了,不过,如果你想要,随时配合。”
“女支/女都没这么敬业。”
她嘴角噙着的一抹笑冷淡了下来,“你想说什么呢?”
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她,“吃两片下去,有几次没有避/孕,你知道,我不喜欢T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