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名贵的车子一如既往的看着回来,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物。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窗纱迎风飘扬,房间里再也没有了那抹倩影。
走进卧室,没有人住的气息竟然如此强烈,强烈的让他几乎想不惜用一切办法,重新回到过去。
桌子上放着生日礼物的礼盒。
白荷戴的那条和这个一模一样的项链,不过是高仿的。
真的,他岂会给她戴。
鸿塘掏出手机,手指落在钟御琛的名字旁,最后拨通了出去。
“说。”
“是我。”鸿塘开口,“我们找个地儿喝酒吧?”
…………
到了一千零一夜,发现幕旭尧也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悠悠的喝着酒听着音乐,看见他们俩,幕旭尧举起高脚杯,“要不要一起?”
钟御琛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和鸿塘一起坐下。
鸿塘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满整整一杯,然后仰脖一饮而尽。
幕旭尧问,“鸿少,你慢点。”
但显然,他这话根本不管作用,鸿塘不消片刻,便将大半瓶的酒给喝个精光,因为度数是偏高的,他的脸上很快的红了起来。
“小二,你说,爱是什么?”
钟御琛很认真的回答他,“爱是一种感情,值得,付出,是疼爱,是时刻想跟对方在一起。”
“幕少,你说说看,爱是什么?”鸿塘看向幕旭尧。
“你觉得此时此刻的我,跟你有什么区别吗?还问我这种问题。”幕旭尧拒绝回答。
鸿塘反手指向自己的心口,“为什么我觉得我这里都快疼死了,我觉得我爱她,可是她偏偏不这么认为,到底是为什么。”
钟御琛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到家。”鸿塘又喝了不少,“小二,我问你话呢,你倒是告诉我啊。”
钟御琛靠在沙发上,懒懒的说,“告诉你个榆木脑袋干什么,我有时候都恨不得将你的脑袋掰开看看里面都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鸿塘顺势歪在那里,嘟囔的问,“我脑袋怎么了?”
“欠踢了。”
幕旭尧晃了晃酒杯,“为什么我给小爱发网络消息,都是你代回的?”
“是这样的,不管是网络的任何消息,都是我回复的,现在有些离异男总是借机将目标放在有男人有孩子的女人身上,所以,防备骚/扰,从我做起。”他说的一本正经,没半分觉得不好意思。
幕旭尧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真是逼我骂人的节奏啊,钟御琛,你要不要脸,我说为什么给小爱发信息要么不回复要么是你的语气回复的,你为什么要霸占小爱的通信自由,私自登录她的密码?你这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抱歉,要脸两个字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但是,我还是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你再敢给我女人发一些暧/昧字眼的措辞,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钟御琛哼道,“别三天不搭理你,你就上房去揭瓦了。”
“你别诬陷我,我什么时候发那种字眼的措辞了?”
“上次那个‘想你’词是谁发的?”钟御琛坐直了身子,“你想我女人干什么,她有男人想,不需要你想,所以,别费力气了。”
“我的脑子我爱怎么想怎么想,管得着吗你。”幕旭尧警告他,“不要太贪心,人都霸占了还想怎么的?要不是我一开始不能和小爱在一起,现在哪有你什么事,还有,我要打电话给小爱揭发你的真是嘴脸。”
“幕旭尧!”
“钟御琛!”
两个人一前一后发出挑衅的声调。
鸿塘将酒瓶支离破碎的摔在了地上,又重新打开了一瓶新的继续喝,边喝边说,“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现在是在说我的事儿啊,没看我都快心塞死了,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
钟御琛伸出手朝着鸿塘脑袋上拍了拍,“你的事儿不需要说,你只要洗XI脑子就好了。”
“怎么洗XI脑子?”鸿塘两眼发直的看着他问。
“看来,真的需要我亲自帮你了啊,也是,谁让咱俩是好哥们啊,兄弟有难,哥们即便再不愿意也得出手相助啊,跟我来。”钟御琛一鼓作气的站了起来。
鸿塘也跟着摇晃着站起来,跟在他身后上楼上。
幕旭尧看他们上去,疑惑的嘀咕了一声,“XI/脑子?”
他也紧跟着一起上去了,但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真相是……
十分钟后……
鸿塘被按到地上,钟御琛一手抄着裤袋,一手拿着淋浴头,对着他的头冲,“脑子清楚些没?”
鸿塘喝醉了,整张脸都是红的,他抬起头,欢喜的喊道,“还真别说,我感觉我脑子的垃圾一直在往外清理啊,清楚了呢,还真的第一次知道XI/脑子是这么洗的……好清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