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包之后是牛奶:“今天中午一定不能吃太多,不然穿礼服会有小腹。”
今天两节课都安排在上午,中午一点梁鳕坐上度假区派来的车,一点半梁鳕出现在北京女人的房间里极品悍妞。
最近北京女人喜欢上了打室内高尔夫,三点,敲门声响起,门外站着昨天那位公关经理。梁鳕被带到化妆室。
三点四十分,化妆室门被打开。
已经打点好一切站在全身镜前的梁鳕在身边两位服务生的“黎先生”中回过头去。
打开门,黎以伦就看到站立在镜子前身着珍珠白抹胸礼服的女人,又黑又直的长发坠落至腰际,裙摆刚好及到脚腕处,脚裸雪白凸出的那一点娇小可爱。
黎以伦不敢把目光放在那凸起点太久。
看着那抹背影,心里默默倒数:三、二、一、转过头来——
长直发三七比例,七分头发自然垂落于胸前,三分头发被橄榄枝设计的发饰固定住如数往后梳,小巧的耳垂,一字型锁骨、浑圆的肩膀支撑着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部。
那缓缓回过头来的女人美吗?
黎以伦不知道,只是那一个瞬间,心里如此清楚着:我喜欢的女人原来是这种类型。
再之后,心里想地是,早知道就不要给她找这么漂亮的礼服,早知道就让她随便穿穿。
可现在再谈这些为时已晚,以后,以后记住就是了。
天使城最有说话权地是洛佩兹家族,其家族背后分别有美国和西班牙背景,在克拉克机场为美军征用期间,洛佩慈家族在南部势力庞大,后随着美军从菲律宾撤军、随着天使城的没落,洛佩慈家族把事业重心放在马尼拉,但这个家族对于天使城的影响力还在。
度假区海上大型娱乐中心项目其中最大投资方就来自于洛佩慈家族,在项目动工前三方投资方举行例行茶话会。
应洛佩慈家族长子的要求,茶话会在洛佩慈家的花园举行,那一直跟在他身边温柔安静的女人想必在场的人都不会把她和数公里外的那座天使城联系在一起吧,甚至于,比起在场拥有高学历,家庭背景优厚的女人她表现得更加像是谁家的大家闺秀。
期间,有人问她来自于那所学校。
表情没有半点慌乱,浅笑,以法语回应“抱歉,我目前正在学习英文,能听得懂英文,但说的却常常词不达意。”
问的人一脸恍然大悟,显然那位压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在这种场合面子绝对不能丢。
至此,那些对她身份感到好奇的人打消或想搭讪、或为试探的念头。
九十分钟左右的茶话会她很好地扮演他女伴的身份,在他说话时微笑注视着他,在他和投资商交流时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
她的座位挨着围墙,围墙和座位之间罗列着一株株茶树,正是茶花盛开的季节,她安静的模样像极了身后盛开的浅色花朵,美好而脆弱。
一时之间惹得他一杯又一杯。
这样一来,也就使得他在茶话会结束后不得不把车开到海边去散酒宠物小精灵之面瘫槽神。
日西沉,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目光注视着海平面。
那并不是话多的女人,这个下午她一直很安静,但庆幸地是没有一开口就黎先生,没有叫他黎先生也没有叫他黎以伦。
类似于“要是我下次再忘记,你就打我一下”就当成是她的心血来潮吧,黎以伦如是告诉自己。
落日余晖投映在海面上,把周遭渲染得宛如是采用大量暖色调的油画,车厢流淌着轻柔音乐,这样就足够。
美景,她坐在他副驾驶座位上。
等天际霞光散去,海平面回归到平日里平淡无奇的模样,坐在副驾驶座位的人已经睡着了。
今天她是顶着一双黑眼圈来度假区的。
脱下外套,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在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时她的唇距离他近在咫尺,有那么一瞬间……
想了想,目光从她唇瓣拉离。
呼出一口气,吻上她的唇是迟早的事情。
离开码头时天色已逐渐暗沉。
洛佩兹家族的房子并不在天使城圈定的范围内,车子一驶离码头,那座被霓虹灯装扮得就像一颗琉璃球的天使城就出现在眼前。
还有几分酒意没有完全散去黎以伦车开得比较慢,在距离天使城约有半公里左右,一伙人手拿激光灯朝着他脸上扫射。
皱起眉头,这样的状况黎以伦已经碰到不下三次。
那些手拿激光灯的人是天使城的混混,他们在一些路段上放上障碍物,勒令你停车向你索要钱,针对你的身份十美元到两百美元不等。
黎以伦已经掏过两次钱了,一次五十美元一次一百美元。
看了坐在副驾驶座位的人一眼,这伙人不仅言语粗俗更是一群亡命之徒,什么事情都敢干,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横在路上的障碍物为木板制作,要冲破它应该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胜算,呼出一口气,加快车速。
障碍物在车的冲力下飞起,车子飞快越过那些人的视力范围。
数百米后车一边塌陷了下去,很显然在成功冲破障碍时前车轮遭遇那伙人洒在地上的三角钉。
可这会儿不能减速,那些人正开着机车在后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