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卿洋朝mandy疯狂点头,表达一切尽在掌握的决心。
“那还等什么!”mandy直接走到她身旁:“幸运儿,快上台吧!”
周卿洋走上舞台。
灯光转换为暧昧的紫色。
绸巾应该是透光的,麟锋准确无误地辨认出了她的站位,径直向她走过来。
他牵起她的右手,把她引到老虎椅上坐下,又把椅子移了一百八十度,让她背对观众,自己却面向她后退两步。
这样的站位肯定是想让观众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得更清楚。
但对于周卿洋来说,麟锋更像是在为他一个人表演。
他高大健壮,绸巾在高挺的鼻梁两端泄了光,饱满的嘴唇微微上翘,耳垂比一般人的要大一些。
说来,周卿洋的奶奶还夸过周林风。
她奶奶说:“住楼上跟洋洋是本家那孩子,长得有福相。”
周卿洋百分之九十九确定,麟锋就是周林风。
但是,他这绸巾肯定是要取的,取了以后要是认出了她怎么办,他们之前也算熟人吧……
他下得了手吗?
周卿洋目前为止,心情都还不错。她花了钱来享受视觉服务,迄今被服务的挺到位。
现在又因为运气好,获得了贴服务的机会,再加上对方是周林风,更增添了一股隐秘的刺激。
这种他在明我在暗才有的玩儿,但如果大家都在明了,那刺激恐怕要变成尴尬了。
和周林风坐同桌那会儿她高一,每天都扎着独辫。
想到这儿,她赶紧把皮筋解开,又多抓了一把头发挡在两颊,硬给自己捣鼓了一个中分披肩长发。
认出来算她输。
一声惊雷,幕布上下起了雨。
“把手给我可以吗?”
他说。
周卿洋着急忙慌地把手伸过去,对方抓着她的手引到自己颈部:“帮我解开。”
“啊...解哪里?”
“领带,衬衫,你想解哪里都行。”
周卿洋早就预料到有解扣子这种环节,所以刚开始都表现得很淡定。
但当她解开第二颗纽扣,麟锋直接引领她的手去触碰自己厚实的胸肌时,周卿洋的双手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
麟锋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声的微笑。
周卿洋只在麟锋的肌肉上浅尝辄止,又去死磕他未解的扣子。非礼勿触,她觉得自己可真像个君子。
而麟锋却在此刻加大了戏码,他岔开长腿站立,将她并拢的膝盖包裹在自己两腿间。
又像是觉得刺激还不够大,他将她的双手带到自己脑后。
现出原形的前奏。
触觉,视觉,嗅觉,听觉,周卿洋一直标榜的牢不可破坚强外壳破裂了。
她承认自己外强中干,之前那么支棱着,是因为刺激不够大。
“稍等!”
她挣脱了双手,摘掉了自己的眼镜放在一旁,再把双手覆在麟锋的手上。
叁百多度的近视不算严重,但足以让眼前模糊一片。
也许是听到了眼镜摘下时镜架的碰撞声,他略微安抚地说:“不用紧张。”
然后他的黑色绸巾被除下。
现场的尖叫声像是要漫过全世界最严实的隔音装置。
虽然他的脸已经被她人为打上了马赛克,但是她清楚,周林风长得是很有味道的。
是更偏向于周正的一张脸,却又会偶尔露出和脸型不符的痞气。
就像他的人一样,明明看上去跟谁都合得来,却时不时给人一种“我不在乎”的性格内核。
立体又神秘的一个人,在与他愉快做了一段时间同桌,萌生出更深度了解他的想法后,却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举家搬迁,马上丧失了了解他的现实土壤。